明月高懸,酒吧街后的街道安靜。
安逸、鄭瑜、顧寧勝三個人被酒吧內看場子里的人禮送出來,為首的刺青漢子還很江湖的抱拳行禮“安公子,招待不周,對不起,對不起”
至于那名醉漢和其朋友自然是白挨打。這會正被鼻青臉腫的卷縮在街邊,哼哼唧唧的叫喚著。
“算了,不管你們的事,我們換個地方。”安逸三言兩語,干凈利落的打發走刺青漢子,和鄭瑜、顧寧勝到街邊去打車。心里很無語。
大半年前他和鄭瑜結緣,就是在中環酒吧街的蘭桂坊里。他為她打架。
鄭姐還真有點紅顏禍水的意思啊在酒吧里,很容易就讓喝了酒的男人克制不住。
鄭姐是美女,但其實她的臉蛋素凈,并不是那種一眼看上去驚艷的漂亮女郎,而需要第二眼去看。
安逸牽著鄭瑜的手,安慰道“鄭姐,沒事。”在清冷的路燈下看著屬于他的美少婦那凸凹婀娜的性感身段,嫵媚水潤的輕熟少婦韻味怎么都遮掩不住,整個人似乎散發著芬香,迷人至極,如同夏日的果實般可口。
鄭姐這股少婦的韻味,在來港島時把同行的一干男同事給迷得神魂顛倒。只是讓他捷足先登,得到美人的青睞,和她盡享彼此帶來的歡愉。
他這會多少有點明白過來。合著酒吧里光線幽暗,把鄭姐容顏上的“缺點”給遮掩,反而將她的少婦魅力身段、風情給完美的凸顯出來。
以后真不能帶她來酒吧啊
鄭瑜今年二十八歲,被摸了兩下倒不至于被嚇到。只是給安逸安慰著,心情如同吃了蜜一般,和安逸十指相扣,輕柔的道“小逸,對不起。”
女人最怕喜歡的男人認為她水性楊花,舉止放蕩。
“管你什么事不過下次真不能帶你來酒吧了伱太迷人。”安逸在鄭瑜耳邊調笑著說道。他可不是受害者有罪論的擁躉。
感覺到安逸的呼吸,鄭瑜感覺酒意上涌,耳朵根微紅,抿著嘴唇,依偎在安逸的肩頭。她這會很想直接去酒店,而不是轉場再找地方喝酒。
“誒誒,你們倆能不能別把我當死人啊”顧寧勝不滿的叫著,拉開路邊出租車的門,轉身問安逸“現在去哪里喝酒”
“去九龍尖沙咀瑰麗酒店二樓的darkside。”安逸當然不會因這話把鄭瑜推開。他和鄭姐這大半年就是熱戀中的情侶,就差同居。摟著柔軟芬香的少婦美人兒走過來,給了一個地址。
心里把顧寧勝的評價調高。
老顧這人能處啊有事真上。
顧寧勝也是夜場常客,對全港知名的酒吧darkside自然知道,“行,去爵士樂的酒吧聊天正合適。不像這邊酒吧放縱。”坐到副駕駛座里,用粵語說著地址。
三人坐車過海,到尖沙咀的五星級酒店瑰麗酒店的二樓酒吧里。悠揚的爵士樂飄蕩著。整體環境幽靜,讓人心情放松。
安逸要了臨窗的位置,給了侍者小費,熟門熟路的要了朗姆酒、威士忌、卡爾瓦多斯酒,還有黑毛豬火腿拼盤。
“你小子,扮豬吃老虎啊鄭姐,安老弟點餐這么熟練,看情況是沒少來這里泡妞”顧寧勝喝著朗姆酒,笑哈哈的說道。
鄭瑜抿嘴一笑,并不說話。她大安逸五歲,而且是離異的女人,就沒想過嫁給他。有這么一段值得日后回憶的感情和生活,她已經很知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