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小白臉還真不要臉啊。”姬伶笑容燦爛,露出兩顆小虎牙。
“生命與貞潔之間,你或許很容易可以做出取舍,況且,這不止是你一個人的生命,再況且,你又不是不能在這當中撈到好處。”云嚳說。
“你干嘛非要和我雙修?”
“嗯......像你這樣的女子,世間無二。”
“說來聽聽?”
“有什么可說的?除非你答應我才行。”
“那我若是不答應你呢?”
“那你倆都要死。”
姬伶忽地笑起來。
“你笑什么?”
“我問你個問題啊。”
“什么?”
“你是不是腎虛啊?”
云嚳皺眉:“什么意思?”
“面無血色,眼窩青黑,你肯定是腎虛。”
“我這是修煉了......”
“你行嗎?”
云嚳猛地瞪大了眼,恐怖的真氣自體內爆發出來,又幾座山峰如豆腐般碎成滿地渣子。
“你說什么!”他咬牙咆哮。
“喲,說到痛處了?”姬伶卻還是那副俏皮的模樣。
張天生感受到那股狂風的勁力,面色一變。
“姬伶,回來!”他叫嚷。
可正面對著云嚳的少女正感到無邊的壓力,怎有心思去搭理他去?
“別找死!”云嚳咬牙切齒,殺意迸現。
若非真的想留她一命,現在,她已經死了。
“要說也是,你云嚳好歹是邪教第一人,每天收個是個八個水靈靈的黃花大閨女還是很容易的,不過這樣算算,也有點虧啊,畢竟......腎——虛——啦——!”少女俏皮地吐吐舌頭。
一瞬間,這位邪教第一人終于爆發了。
他已忍無可忍,現在已經不是留不留她的問題,現在的問題,是把她分成幾段好。
他平日里最狠的就是別人說他腎虛。
雖然事實上也確實是的......
因為他修煉功法,就是要每日采補初夜少女的元陰以反哺自身。
本身就是陰性的功法,再加上身體也確實有些吃不消。
于是就在他的實力突飛猛進的同時,身體也跟著虛了起來。
這是他所修功法的弊病,他無從避免。
其實一開始,他并不是這樣的。
不知從何時開始,漸漸開始有人嘲笑他腎虛、陰氣重等一系列問題。
開始他還可以笑笑忍過去,但隨著此類玩笑次數的增加,及那些人越來越過分的程度,導致他再也不想忍受這些!
現在的云嚳,對于此類語言信息極其敏感。
甚至走在大街上偶爾聽到類似的話,恐怕都會隨手將信息的源頭給抹除。
“我要你——閉——嘴——!”云嚳咆哮著,恐怖的真氣自他的體內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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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出來。
那是人間至強者的氣息。
無云的天突然又白云聚集,恐怖的氣流將它們撕扯成棉絮,匯聚成螺旋狀。
“姬伶!”張天生忍不住沖了出去。
他根本夠不到姬伶和云嚳任何一人,因為他不會飛。
但他還是要沖出去,因為他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云嚳身體上所爆發出的能量實在太過恐怖,他從沒有見過這樣恐怖的氣勢。
方天剛身上沒有,云凈安身上也沒見過。
原來真正的強者暴怒時是這樣的......連天地都要為之顫抖。
姬伶掏出一把扇子。
那是一柄紅色的,比她小臂要長一些的折扇。
張天生見過。
但記得應該已經被她親手折斷了才對,怎會突然變回原樣了?
來不及思考。
因為姬伶已經打開折扇。
一揮。
同樣恐怖的狂風便以完全相反的方向與云嚳的真氣對沖過去。
此消彼長之下,天地間的狂風竟然完全消失了。
同時,張天生也被那股氣流的余波推后很遠。
“不要過來!”姬伶說。
張天生有心無力,因為想到自己也確實幫不上什么忙,于是只能去不省人事的林臨思身邊守著。
云嚳看著姬伶手中的紅色折扇,面色陰晴不定。
姬伶收了扇,面對著云嚳。
“那折扇......”云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