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滄海皺起眉頭,“兩個罪犯?”
秦名經過了南坡樹林的事,盡管瞧著柳滄海只是個青年人,看著沒有其他特殊的地方,但是內心也沒有小瞧柳滄海,解釋道,“是這樣的!陳家溝的陳龍、陳虎兩兄弟,在路上遇到了當年教過他們的中學老師,那位中學老師叫教杜濟生,當年是咱們青山鎮的政教處主任,對學生非常的嚴厲,針對一些犯了事的學生,也做過一些體罰學生的事!”
“陳龍、陳虎兩兄弟,當年在學校敲詐勒索,杜濟生打了他們兩兄弟一頓,又把他們兩兄弟給開除了!昨天這兩兄弟在路上遇到了杜濟生,想起了當年的事,把已經退休十來年的杜濟生肋骨都給打斷了,內臟也出現了大出血的情況!還傻乎乎地拍視頻發朋友圈,現在事情鬧得很大,縣里的領導要求盡快把陳龍陳虎兩兄弟抓住!”
“但這件事雖然鬧得很大,但畢竟不是惡性殺人事件,動用武警部隊的話,還沒到那種程度,可是單憑我們青山鎮派出所的人手,也沒法在這么大九峰山上抓到陳龍、陳虎兩兄弟,老柳把我帶來見你了!想請你幫個忙!”
柳滄海的初中就是在青山鎮中學讀的,他讀書的時候杜濟生還沒退休,不過那時候就五十幾歲了,現在過去十五六年,杜濟生都已經是個七十歲的老人了。
他的印象中杜濟生是非常嚴厲,但他學習成績還不錯,在學校非常聽話,杜濟生當年對他還挺好的!
而且不管怎么說,毆打一位七十來歲的老人,肯定是錯誤的!
可九峰山確實是很大,而且陳龍、陳虎又一心想著躲藏,即便是他想抓住他們都極其困難!
柳滄海思忖了片刻道,“你們有沒有陳龍、陳虎兩兄弟的隨身衣物?”
王廣道,“有有有!在山下的警車里,有需要的話,我現在去拿!”
秦名問道,“莫非你養了的狗,能像警犬一樣,憑借氣味來追蹤?”
柳滄海淡淡地笑道,“差不多吧!”
秦名聽著眼睛微亮,畢竟警犬的飼養、訓練都很難,除了一些特殊的警種之外,像他們這種普通的基層警察,是根本沒法養警犬的,即便是他想辦法找人弄一兩條警犬來,情況也不是很樂觀,“用警犬來搜尋陳家兄弟的確是一個辦法,我之前也想過這種辦法,只是我們只知道陳家兄弟跑打九峰山了,并不知道他們是從哪里上來的,而且時間也過去一天了,恐怕一些氣味都消散得差不多了!”
柳滄海沒有多解釋,“咱們先試試吧,要是這個辦法行不通,那咱們再換其他的辦法!”
秦名暫時也沒其他更好的辦法,“行,小王,你辛苦一趟,下山道溝兒村小學,咱們警車的后備箱里,把陳龍、陳虎兩兄弟的衣服拿上來!”
王廣年輕體力很好小跑著下山又小跑著上山,很快就拿了陳龍、陳虎兩兄弟的衣服上來。
秦名在院子里待兩個小時,別說看到狗的影子,連狗叫都沒聽見一聲,疑惑地道,“這些衣服拿過來了,可是我好想沒看到你養的狗呀,難道跑到外面去了?”
柳滄海微笑著道,“它們確實是在外面!”
秦名剛又接到了縣局的電話,催促他盡快將陳家兄弟抓捕歸案,心里比較急想早點抓住陳家兄弟,“咱們現在就去,把這些衣服給他們聞一下,然后跟在它們身后,看它們能否搜尋到陳家兄弟吧!”
柳滄海帶著秦名、王廣、柳衛國來到天元峰和玄武峰交界的個山坡上,之前狼群就是在這個位置等柳滄海給柳滄海送兔子的。
秦名望著茫茫的山野,看了大半天也沒看到狗的影子,心中非常疑惑地問道,“這狗在哪呀?咋自己跑到這么遠的地方來,性子可真是夠野的!”
柳衛國心中也非常疑惑,但是一直憋在心里沒有說出來,這下在山坡上沒有見到狗,便問道,“小海啊,我之前來山上的時候,好像沒有見你養過狗呀,是最近新養的么?狗的鼻子雖然都非常靈敏,但也并不是所有的狗,都能夠靠著鼻子來搜尋的!”
柳滄海笑笑道,“等下你們就能看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