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老道瞧著柳滄海道,“小居士,咱們再來一局!”
柳滄海微笑著擺擺手道,“算了!小子的棋藝不敢和兩位前輩相比,時間也不早了,我也該下山了。”
圓真和尚卻很滿意地打量著柳滄海,“小施主棋藝不錯!貧僧和烏老道乃老棋友,烏老道雖弱貧僧半籌,但棋藝卻是不弱,你能在那樣的死局當中,反敗為勝贏了烏老道,確實是讓貧僧大開眼界啊!”
烏老道和圓真和尚是老友,兩人在一起相互嘲諷斗嘴的時間多,卻是第一次聽到圓真和尚夸他,整理了下自己的道袍,也笑瞇瞇地對柳滄海道,“小居士,你這守正出奇的棋風,的確是別具一格,以你的年紀,日后潛心鉆研棋道,有機會成為一代棋圣!”
柳滄海對烏玄云道,“多謝前輩勉力!只是時候不早了,晚輩告辭了!”
圓真和尚之前的心思都在下棋山,現在竟然從柳滄海身上感受到了禪宗的氣息,道,“小施主留步,貧僧觀施主身上有我佛門禪宗的氣息,莫非施主是一位帶發修行的居士?”
烏老道也道,“小居士身上也有我道門氣息,身上清靈之氣波多已然不弱,看來小居士是佛道雙修了,這也是比較罕見了,不知道小居士是跟著哪位道友在哪座仙山修行?”
柳滄海只能又抬出自己的二叔,“我只是跟著我二叔柳生在九峰山學了點佛、道的皮毛,并非是真正的佛門、道門中人,那談得上修行呀!”
柳生?
圓真和尚、烏老道兩人對視一眼,腦海中卻都沒有這樣的一個人。
烏老道眼中有一絲疑惑,“小居士你的道家修為在年青一倍中已經是非常出色的了,能教出你這樣的弟子,想必你二叔也是一位高人,不過貧道卻從來沒有聽說過你二叔的名字!”
柳滄海淡淡地笑道,“我二叔一直都在九峰山,沒有出過南石縣,老道長沒聽說過也很正常!”
烏老道感慨道,“這世上隱居的高人還是很多啊!”
圓真和尚笑道,“小居士,相逢即是緣,我岳麓山寺兩天后要舉行水陸法會,到時候湘南各地的寺廟都會派人來參加,小居士既然也修行禪宗,不若留下來觀摩一下?”
參加水陸法會?
柳滄海不想和圓真和尚、烏老道多待,是怕他們發現自己身上的秘密,不過從目前來看,他們除了能看出自己有佛道的傳承之外,也沒瞧出很多其他的東西,這樣留下來參加水陸法會也無妨,對他而言不僅能增長見識,沒準還能認識更多的修行之人,對圓真和尚道,“那圓真大師了!”
烏老道也很高興,“既然這樣,小居士,你就不需要著急下山了,咱們再來一盤!”
棋逢對手將遇良才。
柳滄海也手癢了,對烏老道道,“哈哈,那晚輩就斗膽和老道長再下一盤了!”
太陽下山。
岳麓山也光影斑駁風景格外的美麗。
烏老道緊緊捏住手里的棋子,高高的舉起來卻無從落子,最后只能將棋子松掉,“是貧道輸了!”
圓真和尚大笑著道,“哈哈,烏老道,你這已經是你輸的第三盤了!”
烏老道滿臉佩服地對柳滄海道,“之前說小居士有成為棋圣的潛力,不過現在看來,小居士已經是有了棋圣的實力了啊!不得不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