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滄海和烏老道下完棋,跟著圓真和尚從小路上山,回到岳麓山寺的后院,在圓真和尚的安排下,由一個小和尚領著,在一間廂房住下。
清晨。
柳滄海在岳麓山寺的齋堂喝了一碗稀粥幾個滿頭便到后山尋一個地方練拳。
而岳麓山寺水陸法會即將舉行,許多其他市寺廟的僧人已經提前到了,陸陸續續地都安排到了岳麓山寺的客房里。
柳滄海并非是真的佛門中人,只是抱著看熱鬧的心來觀摩水陸法會的,完全沒有理會這些事,依舊像是在九峰山的時候一樣,默默地練著太極拳、金剛拳。
每一拳都帶著呼呼的破風聲!
嗡嗡嗡!
柳滄海打拳的時候骨頭傳出銅鐘般的響聲。
這是金剛拳練到第二層銅骨的標志!
柳滄海的身材沒有發生太多的變化,依舊是略微有點瘦,但是全身的肌肉呈流線型,看著充滿了力量以及爆發感。
“好拳法!”
柳滄海正在認真感受金剛拳到銅骨層次的變化,突然聽到不遠處的樹下傳來清脆的笑聲。
一個約莫二十歲左右眉清目秀的光頭和尚站在樹下。
柳滄海望向了站在樹下的和尚,“小師傅,你是岳麓山寺的僧人?”
光頭和尚從樹下走出來朝柳滄海行一禮,搖搖頭,“小僧是衡山南岳寺的僧人一秀,是跟著師傅來參加岳麓山寺這次舉辦的水陸法會的,并非是岳麓山寺的僧人,到了寺廟里后師傅跟著岳麓山的長老們商議事情去了,小僧閑著無聊就到處走走,沒想到在這里遇到居士你正在練拳,看到精妙之處就沒忍住喝起彩來,打擾到居士練拳了,小僧在這里向居士賠禮!”
柳滄海并非聽說過南岳寺,但是他知道衡山是華夏幾大名山之一中的南岳,有著‘南岳衡山’的稱號,而一秀和尚所在的寺廟就叫南岳寺,想必并非是普通的小寺廟,而且一秀和尚還會為他金剛拳的精妙之處喝彩,想必也是懂得拳法的,沒準還是一位拳法大家,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搖搖頭道,“沒關系,我只是練著玩玩鍛煉下身體罷了,在小師傅面前就是班門弄斧了!”
一秀和尚微笑瞧著柳滄海道,“居士,你直接叫小僧法號一秀好了,小僧自小在寺廟里長大,自幼跟著寺廟里的師傅練拳,可單論居士剛練的金剛拳,恐怕寺廟里的老師傅,都沒有居士你剛的金剛拳打得好,敢問居士你是哪家的俗家弟子?”
柳滄海否定道,“我并不是佛門俗家弟子!只是圓真大師邀請我來觀摩關水陸法會的!”
一秀和尚有些意外,“哦?那你的金剛拳是從哪里學來的?”
“跟家里一位長輩學的!”
“原來如此,不知道居士怎么稱呼?”
“九峰山柳滄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