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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九里楊客棧里的那個幼兒,他說過紅夜叉在派妖怪追殺凈化使者,也許紅夜叉創造的妖怪都是如此特殊,你感覺不到妖氣,并不代表他們不是妖怪,對吧?”
“真是該死,我們不過離開小樹一會兒,便被追蹤到了凈化之力,可是,我們四人總不可能一天十二個時辰寸步不離吧。”蒲子軒滿心慍怒,卻又無可奈何道,“話說回來,街上有這么多人,我們又感受不到妖氣,要怎么與敵人戰斗呢?”
祝元亮解釋道:“這正是我叫你裝作什么也不知道的原因。目前可以確定的是,這種形態的攻擊并非爆發型妖力,而是持續而淺淺的侵蝕,我自有妖見愁防身,你又有自愈能力,一時半會兒不會有什么大礙,可是,若在此時此地回頭,定然會打草驚蛇,別說找不出妖怪,即使找到了,在光天化日之下大打出手,還不鬧得滿城風雨?所以,我們姑且一直走下去,這條路的盡頭便是西湖,那里地勢空曠,人煙稀少,妖怪若想將我們一直籠罩在他的妖力范圍內,必然得跟著我們到達那里,到時候,我們再作打算,會更加容易。”
蒲子軒略帶譏諷笑道:“得,想不到你這胖墩,也是粗中有細嘛……只是,要引得妖怪現身,咱們得裝得更像一點,到了湖邊,咱們總得干些什么吧,裝作釣魚如何?”
祝元亮點頭道:“好,前面碰到漁具店,咱們便添點行頭。”
蒲子軒又疑惑道:“可是,我還有一個問題不解,再弱的妖力,持續襲擊了我這么久,我為何絲毫感覺不到受到傷害?你再琢磨琢磨,是不是弄錯了?”
“若真是我杞人憂天就好了,可是,我在前往廣西的路上遭遇過六次妖怪,對妖見愁的這種觸感非常敏感,就好像我身體的一部分,斷然不會有錯。”說著,祝元亮微微側臉端詳了一番蒲子軒,又迅即將目光轉回前方,說道,“不會有錯,我看你的模樣,雖然沒有受到明顯傷害,但總覺得臉色有什么地方不對勁,卻一時半會兒說不上來。”
兩人到了漁具店,買到了釣竿、魚餌和水桶,又繼續裝作若無其事地走著,突然,街道兩旁,開始變得混亂起來。
先是右側一家飯館傳出一陣女人的驚叫聲:“天啊,爹,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兩人朝尖叫聲看去,只見一個干瘦的老頭,正躺在飯館門口的搖椅上一動不動,一個中年婦女在一旁驚惶失措對一中年男人道:“這,這剛才還好好的,爹怎么就去了?”
中年男子沖飯館內喊道:“靜兒,靜兒你快出來看看爺爺啊——”
少傾,一名看上去二三十歲的青年從廚房趕到門口,大喊道:“爹、娘,爺爺怎么了?”
中年婦女一見青年模樣,頓時更加惶恐:“你是誰……你是……靜兒?”
中年男子則驚呼道:“天啊,靜兒你怎么長這么大了?”
那個叫靜兒的青年也驚呼道:“爹、娘,你們怎么變這么老了?”
變老?
祝元亮霎時明白了什么,再看向蒲子軒,只見其嘴唇周圍長出濃密的胡須,滿臉的成熟,看上去有如四十歲的模樣,頓時大驚道:“蒲子軒,不好,這妖怪的能力,是讓人加速衰老,現在的你,看起來和蒲伯伯差不多年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