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已陷入其中無法自拔,便探出了腦袋,咳嗽一聲。
“蒲先生,天父已將你的罪過寬恕,你的乖兒子子軒,也一定會理解你所做的一切。”蒲子軒撂下這一句,忽的發動起凈化之力,逃離了告解亭,往后堂奔去。
見了陳淑卿,蒲子軒來不及停留,拉起她的手便繼續往遠處逃去,激得陳淑卿喊道:“誒誒誒,神父還被捆著呢。”
蒲子軒哪還有工夫管這些,見了一扇窗戶,只是“當”的一聲將窗戶沖破,便繼續拉著陳淑卿飛奔,那手勁之大,捏得陳淑卿手腕疼痛。
“小七,你現在到底是正常狀態,還是已經被妖化了?”陳淑卿見蒲子軒滿臉哀傷而瘋狂之相,又感覺蒲子軒的手皮膚干燥,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
待蒲子軒拉著陳淑卿飛奔過整整一條街,身上的癢感才逐漸消失,皮膚和血液也恢復了正常,這才停下了腳步,大口喘氣道:“抱歉小九,我應該還沒有被妖化,只是爹把一切真相和盤托出,才惹得我舍不得離開。一切都清楚了,紅夜叉,果然就是聶小倩,而從我出生以來到今天家中之變故,我也都知道了。”
“好好,你沒事便好,至于令尊跟你說了些什么,你且慢慢跟我講來吧。”
“好。”蒲子軒咽了口口水道,“現在我便解開你的困惑,為何你說十多年之前,你突然感應不到《混月訣》碎片的氣息了……”
……
博愛堂告解亭中,蒲衛海對“神父”的突然離去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見外面并無其他懺悔者等待,便也不著急,又在原地發了一會兒呆,回憶剛才是不是哪里說錯了話開罪了“神父”。待確定了“神父”或許不會再回來,終于嘆了口氣,開門出了告解亭。
正要往教堂外走去,門口卻沖進來一個身著捕快服的男人,大喊道:“神父,費魯喬神父,你在嗎?”
蒲衛海頓感納悶,便也不著急離開,對來人應道:“剛才神父還在此地,卻突然不見了蹤影,不知是不是在后面。”
來人看了一眼蒲衛海,見并非洋人模樣,也懶得搭理,直接往后堂跑去,剛到后堂,便傳來驚訝的聲音:“哎呀,神父,你怎么被捆起來了?”
什么?神父怎么會突然被捆了起來?
蒲衛海決定看個究竟,便也跟進了后堂,見捕快正在解神父身上的繩子,便蹙眉問道:“費魯喬神父,這是怎么回事?”
費魯喬恢復了自由,連忙應道:“我被捆了好半天了,兇手是一對年輕的男女,我還想找你們官府要個公道呢!”
“被一對年輕男女捆了好半天?那,我剛才在和誰說話?”
蒲衛海正要等費魯喬回答,捕快卻打斷道:“唉,行了行了,男女之事,稍后再說,我們官府一定為您主持公道。我來找您,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說啊!”
費魯喬問道:“何事?”
捕快又瞥了一眼蒲衛海道:“你,請回避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