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旱魃”兩字一出,在場所有人都瞪圓了眼睛,仿佛觸電一般,有些事情,一瞬間便聯系在了一起。
慧遠顯然無從得知個中蹊蹺,進一步解釋道:“不瞞諸位施主,若是換作別人,恐怕實難解答這個問題,不過,恰巧老衲有一個朋友,他對于旱魃可謂十分了解,能通過般若能力將智慧妖怪野妖化并為他所用的,便只有他旱魃了,可是,那孩子被施加的般若之力,并非源自旱魃,那便不可能是這個原因。”
慧遠口中的“朋友”,自然是犀渠無疑,后者與旱魃同為妖王,曾經交往甚篤,定然對旱魃的能力了如指掌。只是,蒲子軒此時無意關心慧遠與犀渠的關系,將話題繼續集中在孫小樹身上,說道:“方丈大師,我明白了,小樹身上的般若之力雖是被一個叫做秦邕的惡人所施加,然而,那秦邕的般若能力,卻正好是旱魃所授予,換句話說,正是旱魃間接對小樹施加了般若能力。大師,這樣一來,小樹的病因可有答案了吧?”
慧遠并未第一時間作答,轉而看了看余向笛。
余向笛也如夢初醒道:“抱歉師父,這些事情,是在我認識他們之前發生的,所以我跟師父講述得不是十分清晰,但我想起來了,淑卿姑娘確實跟我講過,那個秦邕之所以能號令一方野妖,正是因為先遇到了旱魃。他將四大門派關押的野妖聚集在斷腸谷中,對它們集體發動了般若能力,其中也就包括了那孩子。”
“阿彌陀佛,原來如此……”慧遠微微點頭,將目光又移到蒲子軒身上,“結合目前的信息來看,老衲不妨作一個推測,你們看對不對。那孩子身為紅夜叉的后人,其身上本來就蘊藏著強大的妖力,只是過去年幼,無從將這些實力展示出來。隨著年紀的增長和戰斗的磨練,那孩子身上的潛力不斷得以挖掘,本可以成為一個強大的戰士,可是,在廣西卻遭遇了旱魃間接施加的般若之力,將他腦中精氣不斷抽空。旱魃將智慧妖怪野妖化本需要一年時間,可是,由于孩子多次透支妖力,強行使用妖術,將這個速度大大提前。”
蒲子軒點頭道:“對,方丈大師和我們的看法完全一樣,只不過您告訴了我們一些更有用的信息,您說野妖化本來一年之后才會發生,可是現在您看,小樹還有多少時間?”
慧遠道:“幸好你們及時帶著那孩子遠離了戰場,這段時間沒有再使用妖力,那么,依老衲看來,他應該還有一個月的時間才會野妖化。”
蒲子軒摩拳擦掌道:“好,原因找到便好辦了。也就是說,只要在一個月內除掉了旱魃,便可解救小樹于危難。”隨即轉而對陳淑卿道,“你不是一直念叨著要去甘肅找那旱魃為吳大夫報仇嗎?這次,我想我們的目標高度統一,怎么樣,咱們稍作休息,便立即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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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前往甘肅討伐旱魃,順道奪取他身上的碎片。”
本以為陳淑卿會欣然同意,沒想到,她卻疑惑道:“可是,我在廣西那忘憂堂中,也見過旱魃一面,還與他發生正面沖突,既然旱魃有這般本事,為何不干脆對我施加般若能力,讓我為他所用,反而勸我加入他們妖界呢?”
“對啊,這個……”蒲子軒一時找不到答案,又皺起眉頭來。
慧遠解釋道:“這恐怕還得從旱魃的能力上來找答案,老衲剛才還沒說完,那旱魃雖然可以將你們野妖化,可是一旦成功,對方并不會變為普通野妖,而是會被變為僵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