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芝彰也頓時明白了,當初在中岳廟的地道中,身后跟蹤自己的人,正是沙達利,她早已覬覦這寶物許久,無奈她和自己一樣,無法從廟內直接找到寶物,因此早已盤算好讓自己奪冠之后再行搶奪之事。沙達利早已潛伏在中岳廟中,假扮一個出家人,順便練成了一些道家功夫,于是,當初嵩山腳下那個女刺客,為何會乾坤挪移術以及龍形柔身術,也就不難理解了。
事已至此,霍芝彰只能寄希望于弄明白兩人的身份和目的,將來再將玉佩奪回,于是問李圣清道:“李道長,那兩人的俗名叫做什么?為何會在中岳廟中做起了道士?”
李圣清嘆口氣道:“那兩人四年前來中岳廟皈依我道家時,確實就是注冊的‘沙達利’和‘歐陽志國’兩個名字。當時貧道看那沙達利是滿人,還著實猶豫了一陣,可他們持有時任河南巡撫潘鐸的推薦信,貧道也就不好說什么。至于他們是凈化使者一事,敝廟四周有小葉紅豆林環繞,外界探不到他們的氣息,他們又從未表露出異常能力,便確實從未得知。”
“有四年了嗎?看來,他們還埋藏得挺深啊……”霍芝彰怔了怔,又問道,“不過,他們何德何能,值得一省巡撫都在為他們背書?”
蒲子軒冷笑道:“霍大會長,看來,這一層,你還沒我知道得多。我告訴你,巡撫也不過是奉皇室的旨意行事,那兩人的真實身份是包衣衛,一個直接受皇室差遣的特務組織,而那沙達利作為成員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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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正是負責聯系河南妖王犀渠。看來,中岳廟藏有寶物可威脅妖界一事,早已被朝廷所知曉,他們四年前便安插好了兩人潛伏于中岳廟中,待時機成熟時,搶走寶物。”
李圣清嘆道:“不錯,這兩人在敝廟中并不起眼,只對學習逍遙秘語術有興趣,現在看來,也正是為了有資格成為考官,等著這一天的到來。”
聽了此話,蘇三娘也不禁冷笑道:“豈止不起眼,那無塵給人的感覺,完全就是一市井小人模樣,私下和我交往中,已不知為五斗米折了多少次腰。呵呵,能偽裝到這個地步,也著實不是一般人所能完成的任務啊……”
眾人陷入了一片短暫的沉默中,隨后,楊子鵬走到李圣清跟前道:“行了,李道長,如今圣物已被他們搶走,我們說再多也無濟于事。我建議,事已至此,我們還是應好好謀劃謀劃,如何將圣物奪回,以不辜負太虛真人的囑托。”
蒲子軒贊同道:“不錯,李道長,當初你不告訴咱們永夜大賽的來龍去脈,定然是前輩們流傳下了這個規矩,如今保密的意義已經不復存在,還望李道長能將一切對我們細細講來。”
李圣清又沉默了半晌,終于點頭道:“剛才,貧道本就打算在那屋內對霍芝彰交代一切,卻沒想到事態會發展到如此地步。既然如此,趁著大家都在,貧道就當著眾人的面,將一切詳細道來吧。”說完,又意味深長地看著蒲子軒道:“尤其是你,你身為柳泉居士的后人,或許都不一定知道,當年柳泉居士身邊,還有一個強大的凈化使者朋友,他來自朝鮮半島,他道號太虛真人,而他的俗名,叫做金烏宇。”
“金烏宇?”蒲子軒頓覺這名字似曾相識,便問陳淑卿道,“你似乎在哪里提過?我一時想不起來了。”
陳淑卿莞爾道:“不錯,當初在流沙坪時,面對那個風暴亡魂,我在猜到他是任襄之前,曾念過兩個名字,第二個是燕赤霞,第一個,便是金烏宇。當年,若要論到哪個凈化使者與先生走得最近,當仁不讓的,便是那個金烏宇了。”
蒲子軒恍然大悟道:“對對對,就是那時,你提到過這個名字。”
“太虛真人篤信道教,千里迢迢來到大清,成為了當時實力能與柳泉居士并駕齊驅的凈化使者。正是他,在柳泉居士去世之后,為助后人消滅早晚會復蘇的妖皇哥垛,策劃了這場永夜大賽。”李圣清作完了開場白,便用講述帶領著眾人回到了一百五十年前那段崢嶸歲月中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