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祝元亮也愣道,“我只是不明白,為何非要去救沙達利和那老鼠?”
蒲子軒道:“那是我們的同伴啊……”
祝元亮冷哼道:“那是你定義的!我還是那句話,我可從來不認為那老鼠是我們的同伴。沙達利就更不必說了,本來就是他們包衣衛的一員,現在他們的頭領將她抓了回去,要處死叛徒,那是他們之間的內訌,關我們什么事啊?要殺就讓他殺唄。”
祝元亮不滿沙達利和松松這點,一直表現得坦坦蕩蕩,蒲子軒也早已心知肚明,因此不便與這發小爭執,只是低語了一句:“真的只是內訌嗎……”
溘然想到,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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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在河南慧可的茅屋外,他目睹了犀渠殺死慧可的一幕而不敢出手相救時,似乎也是用“妖界”的內訌一詞來說服自己……
的確,無論是慧可,還是沙達利,從身份而言,與我又有何關系?
可是,慧可在彌留之前,想到的那個人,是我。
沙達利吃下了那碗飯,眼中流出了發自肺腑的淚水。
還有松松,在得意之際,說出的那句話:“我還是有用的吧?可惜那祝胖子沒看到,回頭你給他講講,我是如何助你們殺掉強敵的。”
想到此處,蒲子軒心中泛起了一陣難掩的酸楚,臉色也變得更加陰郁了。
一旁,咕嚕小心翼翼地道了一句:“可是,松松和我關系很要好啊……”
祝元亮粗魯地打斷了他的話:“那又怎樣?就連你本人被抓走,我也是一樣的觀點。對了,你不正是太歲系的妖怪嗎?為何歐陽志國妖化之后,沒有將你一起吸收而去?”
咕嚕像個做錯了事的小孩子,埋頭道:“我也不知道啊……”
“行了,祝元亮,你當時不在現場,無法想象當時的場景。”陳淑卿見祝元亮說話愈發無禮,趕緊讓其打住,慚愧道,“這事,我是負有很大責任的,若是當時我不阻攔小七,讓他放手去攻擊歐陽志國,后面就不會發生這樣的悲劇了,所以,無論如何,我還是要去救他們的。”
蘇三娘也大義凜然道:“胖墩,你剛才不是也說,現在這妖皇泛濫起來了嗎?要我說,不光是泛濫,而且,他們一旦成為了妖皇,便會多出一條生命。如今哥垛、犀渠將在何時何地重生尚不知曉,現在歐陽志國又多出一條命來,簡直是沒完沒了……這罪魁禍首,正是那太虛水晶。太虛水晶不除,天下將永無寧日!有時間說那些喪氣話,不如讓我們好生想想,如何才能在短時間內將力量提升至無相境。”
余向笛也笑道:“不錯,剛才我們正討論著這個話題,你就來了。反正,事情原委你知道就行了,現在咱們還是接著聊這個話題吧。只要入了無相境,管他歐陽志國,還是犀渠、哥垛再生,咱們都不用怕他們。”
祝元亮見眾人又和自己對上了,便也不好再多作爭執,只是嘴里嘀咕道:“隨便你們說吧,反正,我又不是凈化使者,無相境還是什么境,都和我沒關系……”
正說著,突然,咕嚕捂著自己的腦袋,痛苦地呻吟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