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虛鼠將曹浩言給送走,蘇敬宇對身邊的林軒問道:“就這么放他走了,曹家那邊不會懷疑嗎?”
“會有懷疑,但他們也不敢有太多動作。”
林軒微微一笑,說道:“有時候,你們這種層次的人,就是喜歡疑神疑鬼的。”
“那不是沒辦法嘛。”蘇敬宇苦笑道,“站在我們這種層次,考慮的東西都要更多一點,所以沒法不疑神疑鬼的。”
“那你們還挺累的。”林軒感慨了一句。
“誰不累呢?”
蘇敬宇也感慨了一句,隨后轉口問道:“對了,你把林小姐接到這里來,不光是為了保護她的安全吧?”
“嗯,確實是想做點事情。”
林軒隨后俯在蘇敬宇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蘇敬宇聽完之后,更加迷糊了:“你要那個東西做什么?”
“你別問那么多了,照我說的去做就行。”
林軒沒好氣地說道:“我待會兒還要拆繃帶呢。”
他的傷還沒有完全恢復,就要拆繃帶,自然是會讓傷勢惡化的。
“你沒必要這樣啊。”
蘇敬宇理解他的想法,但依然有些不解地說道:
“你就算是為了不讓林小姐知道你的身份,但她通過虛鼠和斗獬兩位,都大概能猜得出來你在做的事情有多危險吧?你這也沒必要這么強撐著。”
“不一樣。”
林軒搖了搖頭,倔強地說道:“她猜到是一回事,親眼看到又是一回事,這兩個所代表的意義根本不一樣。”
“行吧,隨你怎么想。”
蘇敬宇甩了甩手,離開了這里:“我去下達命令了。”
“謝謝了。”林軒喊了一句。
療養院另一邊。
這里并不再是療養院的病房區,而是為了讓病人們能夠出來放松一下,從而建造出來的生活區。
所以這里有很多的花草樹木,甚至有不少的小型人工湖泊和假山。
林夏柔就蹲在花叢中,不時地觀察著這些花的外觀和花蕊。
“林小姐。”
忽然,斗獬帶著一個護士走了過來。
“怎么了?有什么事嗎?”林夏柔連忙站了起來。
“沒什么,就是第一個進這個療養院的人,都要抽一次血,來檢查一下。”
斗獬又撒了個謊:“這是蘇敬宇先生定下的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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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嗎,那我跟你們過去吧。”
林夏柔看向了護士。
護士點了點頭,帶著林夏柔到了一個干凈的房間里,然后拿出針筒針頭,開始抽起了血。
林夏柔是有些怕痛的,但因為林軒不在這里,而且又有兩個外人,所以她并沒有喊出聲來,只是咬牙忍著眼淚,不讓它流出來。
“好了。”
護士將針頭抽出來之后,收拾了一下,便離開了。
林夏柔道完謝后,才發現斗獬不知何時已經不在這里了。
“斗獬先生?”
林夏柔試著呼喚了一下。
無人應答。
頓時,一股難以言喻的緊張和不安如潮水般向她洶涌襲來。
她不由得緊張地看了看四周,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小心翼翼地走向房門那邊。
嘭!
突然,她剛要轉頭的小腦袋撞到了一個人的胸膛上。
“哎喲!”
林夏柔被撞到了地上,捂著小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