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間,許墨秋差點沒把蛋蛋氣炸!
好在身上這件壽衣比較臃腫,顏色也是暗紅色,一時間看不出什么端倪,許墨秋強忍著不適,聳了聳肩,故作鎮定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我可以告訴你,我是真的還活著,不過現在還是先把他們處理下吧!”
陸明月美目一瞪:“都是你干的好事!”
本想上前去扶陸芊芊,卻被許墨秋攔住了,指了指地上那一灘尿液,說道:“還是我來吧!一會兒你給她清洗下身子。”
陸明月也不矯情,點了點頭,看著許墨秋把梅器冠扶到椅子上坐好,又看著他抱起陸芊芊,帶著一路來到二樓一間干凈的房間里。
“你身上什么味道?”陸明月總感覺許墨秋身上隱隱散發著一股奇怪的味道,忍不住問道。
“呃……估計是這壽衣上面的吧!你看這么臟,一定是二手的。”許墨秋心里咯噔一跳,趕緊找了個借口。
好在陸明月還是個未經人事的黃花大閨女,倒也信了他的話。
“人放下,你出去吧。還有,既然你沒死,客廳里那些東西,自己處理了吧。琳琳那邊我請了人看護,你不用擔心。”陸明月指著門口,以不容置疑的口吻說道。
客廳那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本來就是因為自己才弄出來的,讓他處理,倒也在情理之中。
許墨秋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么。
褲襠里濕漉漉的,他巴不得早點離開,急急忙回到自己的房間,卻發現自己的衣物都不翼而飛,想來是以為自己掛了,被他們扔了吧。
沒奈何,只得清洗了一下身體,繼續穿著那件壽衣,掛著空檔走了出去。
破壞,永遠比建設更加簡單容易。
很快,原本的靈堂恢復了他的原貌,至于剩下的那兩名江湖騙子,則是灰溜溜的跑了,反正酬勞已經到手,還白吃了一頓,留下已經沒有任何意義。
至于為何詐尸,管他們屁事!他們又不是救世主。
看著暈倒在一旁的梅器冠,許墨秋猶豫半天,最終還是沒有出手。
他太了解自己這個丈母娘的脾氣了,把她弄醒,指不定又是一頓大耳刮子招呼過來。
最后還是陸明月把她弄醒,并解釋了半天,想起許墨秋把自己嚇暈,梅器冠頓時又是一陣數落,要不是沒找到拖布桿子,免得了一頓毒打?
噼里啪啦指著許墨秋鼻子罵了半天,跟老佛爺訓孫子似的,許墨秋哪里敢回半句話?
而就在此時,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從屋外院子傳來。
許墨秋忙不迭奔了出去,打開大門,一名打扮得油頭粉面的麻桿青年出現在他面前。
男人一身阿瑪尼,頭上打著摩絲,單手撐著腦袋,胳臂肘靠在墻上,嘴里還叼著一支玫瑰花。
看著面前這個打扮騷包的男子,許墨秋疑惑道:“你誰啊?”
“起開!我是來找明月的。”男子很是不屑地瞅了許墨秋一眼,一把將他推開,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梅器冠一聽到這個聲音,那張布滿陰云的爛茄子臉頓時綻放開來,三步并作兩步從屋里走了出來,拉著男子的手,一臉親切道:“小高來了,快進來坐!明月在家呢!”
男子名為高亞郭,是梅器冠的一名遠方表侄,今年二十有六,家里有幾座礦場。不錯,他便是傳說中勉西一位煤老板的私生子。
長相勉勉強強算得上湊合,就是身上香水味道實在太濃,讓許墨秋很不舒服。
既然是梅器冠的客人,許墨秋倒也不好說什么。
剛把門關上,敲門聲又響了起來,許墨秋打開一看,一名陌生的女人出現在他面前。
這名女人年約三十歲左右,身著一身黑色職業女裝,內襯白色襯衫。豐乳肥、臀,緊身制服緊緊包裹著她那S形的完美身體。
一頭齊耳短發上不帶任何飾品。她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種熟女的味道,再加上那張冷艷的臉,簡直就是傳說中的極品熟女。
聞到那一股淡淡的體香,就在這一瞬間,許墨秋下身又是一陣暢快!特么……居然又瀉火了!
我……尼瑪!
許墨秋差點沒跳起來把他那閻王老丈人祖宗十八代挨個罵一遍!
特么這什么雞毛技能?長此以往,先別說身體遭不遭得住,特么,洗褲頭都得洗得手發軟啊!而且……自己那一條都還沒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