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處于黑暗處,女人并沒有察覺到什么異樣,只是那股味道讓她這個過來人,不由得皺了皺眉。
勉強擠出一個職業性的微笑,對許墨秋道:“請問,這里是許墨秋先生家嗎?”
嗯?找自己的?
許墨秋不由得一愣,下意識地回答道:“我就是啊,你找我……”
“你說什么??”女人一愣,隨即面色大變,身體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兩步,被絲襪包裹的小腿撞到鐵門邊緣都渾然不知。
“我說我就是許墨秋啊!”
女人瞪大美目,失聲叫道:“怎么可能……你不是……”
“這事兒,說來話長,反正我確實是還活著,要不你摸摸?”許墨秋苦笑著,拍了拍自己的胸膛。
這回,他膽子倒是大了起來。
他不信,那終極技能沒有冷卻時間,要真是那樣,自己干脆去捐精得了,褲子一脫就發家致富,還合理合法,何樂而不為之?
“難以置信……難以置信……你……”女人滿臉復雜,一時竟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么。
“要不,先進去坐吧。”許墨秋向她發出了邀請。
女人猶豫片刻,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許墨秋剛走沒兩步,身后又是敲門聲傳來。頓時心里一陣惱火!這特么還沒完沒了了是吧?以前咋就那么清凈呢?
一把拉開鐵門,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卻是一名漂亮的女警。
這名女警留著一頭散發,燈光下,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呈健康的小麥色,一看就是經常運動的結果。上身穿了一件白色T恤,一對傲人酥胸在胸前支起兩座高峰。下身是一條緊身牛仔褲,緊緊包裹住渾圓的翹臀。兩條修長的大腿,呈現出優美的流線型。
就這裝扮,你問許墨秋為何能斷定她是一名警察?
很簡單,第一,她頭上帽子忘了摘;第二,她腰間別著一把手槍。
你非要說她是大半夜玩COSPALA,那也沒話說。
許墨秋還沒來得及發問,女警開門見山道:“我是來找明月的。”
接著一把推開穿得跟個土鱉似的許墨秋,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
就這么一會兒就接連來了三個人,許墨秋在確定后面沒人之后,這才哐當一聲把門關上。他反正是打定主意,誰今天再開門,誰就是孫子!
回到客廳,那名打扮騷包的男子正侃侃而談,時不時把腰間的車鑰匙和手腕上的金表顯露出來,臉上盡是得意的神色。
然而,除了梅器冠,另外三名美女根本沒拿正眼看他一眼,尤其是那名熟婦,一臉淡然,仿佛在他面前談天侃地的根本不是人,而是畜生一般。
“小子,你!去,給你高哥我倒杯咖啡來!”
見許墨秋走了進來,高亞郭頓時眼睛一亮,以不容置疑的口吻朝他使喚道。
在他看來,許墨秋那一身土老帽的打扮,不是下人是什么?
然而許墨秋卻看都沒看他一眼,徑直從他身邊走了過去。
高亞郭頓時感覺面子上掛不住了,如同一條被踩了尾巴的野狗,指著許墨秋大叫:“站住!鄉巴佬,你沒聽見我的話嗎?”
許墨秋轉過腦袋,斜著眼睛:“你誰呀?”
這話讓高亞郭更不高興了,走上前去,一對小眼睛在他身上掃了一眼:“哎呀,我擦!你連我都不知道?”
許墨秋覺得有些好笑,反問:“我為什么要知道?”
高亞郭瞪圓怪眼:“行啊!小子,你跟我裝逼是吧?你知道我爹是誰嗎?你知道嗎?鄉巴佬!”
這,許墨秋還真不知道。
聳了聳肩:“誰呀?”
“告訴你,家父高大亮!高大亮啊!你怕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