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當然是我。許大美人,你是不是忘了你說過什么了?”
一名捆著頭巾穿著格子衫長著一張老鼠臉的干瘦少年,領著兩名留著長發穿著背心破洞牛仔褲的男子,抖著腿抽著肩一步三搖走了過來,不知是有意還是無心,右腿碰到了桌子腳,“哐當”一聲,許墨秋和許師師面前的豆腐腦直接撒了一桌子。
許墨秋皺了皺眉,看著坐在對面的許師師:“師師,這人你認識?”
許師師搖了搖頭,站起身來:“不認識,我吃飽了,我們走吧。”
“蛤?不認識?吃干嘛凈,就不認賬了是不是?”老鼠臉上前一步攔在許師師面前,當著許墨秋的面還特意加了一句,“是不是啊?我親愛的老婆!”
老婆?
看來,兩人之間有些故事啊!許墨秋頓時瞇起了雙眼。
許師師面色鐵青:“秦壽,請你說話注意一定,我們之間沒有任何關系!以前沒有,現在沒有,以后更不會有!”
秦壽(也就是老鼠臉男人)冷笑道:“是嗎?話說得這么絕啊!噢,也對,有了新歡就忘了舊愛,這也是人之常情對吧?嘿嘿,但你特么好像忘了你說了什么話了是吧?嗯?”
許師師一臉厭惡:“我說過什么和你有什么關系?”
“有關系!大大的有關系!你之前說過你想好好讀書,大學別之前不談男朋友。那請你告訴我,這小白臉是誰?嗯?難不成是一條牲口?”
旁邊一名背心男一臉鄙夷的看著還在低頭喝粥的許墨秋:“嘿!還是個慫逼!”
“喝?還喝尼瑪個毛啊!hetui!”秦壽是個暴脾氣,喉嚨一動,一炮濃痰直接吐在了許墨秋面前的桌子上。
許墨秋頓時被惡心得差點沒把剛才吃進去的都吐出來,站起身:“小伙子,你好像火氣很大啊!你的老師難道沒有告訴過你,要文明,要講衛生嗎?”
秦壽頓時跳了起來:“哎喲喂!小白臉子,說話這么老氣橫秋,你以為你是個什么雞毛玩意兒?還戴紅袖章?你當你是勞動標兵呢?信不信你獸哥大耳刮子打得你找不到路?文明,衛生?老師說了,學校就是我家,既然是我家,那我想干嘛就干嘛!管你鳥事?”
旁邊的背心男猛然發現了許墨秋脖子上的教師牌子,趕緊拉了了秦壽的衣角:“獸哥,他……”
“他什么他?”秦壽欺負許墨秋只有一個人,勢單力薄,直接打斷道,“這種小白臉子,除了一張臉,一無是處,你獸哥我一只手就能把他扔糞坑里去。怕他作甚?”
“是嗎?”許墨秋站起身來,將胸前的牌子在秦壽面前晃了晃,冷著臉警告道,“看在你是學生的份上,剛才的事情,我不和你計較什么。但是你記住了,從今以后……不,從現在這一刻起!如果讓我知道你騷擾我的人,后果自負!走!”
許墨秋一把拉起許師師的小手,大步上前,原本擋在他面前的拿兩名背心男立馬閃到一邊。
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秦壽捏緊拳頭,眼中噴出一道怒火。
許師師就這么被許墨秋拉著,如同木偶一般走在回宿舍的路上。小腦瓜子徹底被三個字塞滿。
我的人?我的人!
這話是什么意思?
“師師!”
“啊……喔……呃……怎么了老師?”
“你在練習拼音呢?”許墨秋沒好氣地輕輕敲了敲她的小腦瓜,“走路的時候不要胡思亂想,差點就撞樹上了知道嗎?”
許師師頓時小臉一紅:“噢……對不起啊老師,我剛剛在想問題。”
“好了,快進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