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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他解釋:“喝酒可以,要不換一瓶?”
“憑什么?”
“你那瓶酒……過期了!”許墨秋一時想不出太好的理由。
“扯雞毛蛋!”簡辣極哪里肯信,一臉鄙夷道,“你不如說這酒里面有尿,尿里面有毒好了!還扯出這么蹩腳的理由!”
“大兄弟,你聽我一句勸……”
“老子今天偏要喝!你能把我怎么地?”簡辣極便是傳說中的咬卵匠(執拗之人),怎么可能聽許墨秋的勸阻?仰著脖子,咕嚕咕嚕一頓猛灌。一瓶加料后的紅酒,瞬間就少了大半。
一抹嘴唇,高傲的看了許墨秋一眼:“怎么地,你服不服?”
服服服!我佩服得五體投地!許墨秋還能說什么?只得朝他豎起一根大拇指:“你是個狠人。”
“那是!”簡辣極得意非凡,手一撐,一屁股坐到桌子上,晃著二郎腿,從兜里摸出香煙,遞了一根給許墨秋,“兄弟混哪里的?”
“哦,鄙人不才,現在博雅中學擔任高中語文教師。”
簡辣極吃了一驚:“什么?你說你只是個教書的?”
“怎么?你看不起我?”這回換做許墨秋說這話了。
“呃……那倒不是,咦……我肚子好像有點痛,我先去拉泡屎!”說著簡辣極捂著屁股直奔廁所而去。他倒不是裝的,陸寶兒在那瓶紅酒里加了整整一包烈性瀉藥,他一口氣喝干,怕是連大腸都會拉出來。
廁所門緊閉,燈也一直亮著,這藥來得又快又猛,簡辣極哪里忍得住,一腳踹開廁所門,卻發現里面一胖子正把腦袋伸在馬桶里!
簡辣極吃了一驚,他還是第一次發現這么重口的人,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喂,哥們,吃夠了沒有?趕緊起來,我憋不住了!”
盼星星盼月亮,終于盼來了一個人,牛二狗急道:“唔……救……救我。卡……卡住了!”
救個屁!簡辣極自身都難保,一陣猛屁如潮,哪里還忍得住?一把拉過旁邊的臉盆,迅速拔下了褲頭。
大廳里。
許墨秋走到陳舒潔身邊:“抱歉,剛剛遇到個煩人的家伙,你剛剛想說什么?”
“你妹妹的病,也許在國外可以得到更好的治療。我把她的情況告訴了我的一個朋友,雖然這種病在世界上沒有任何先例,但他是疑難雜癥的專家,表示可以一試!本來想把他請回國內,但他的年齡太大,經不起折騰,所以……”
許墨秋一把抓住陳舒潔的手,一臉激動:“你說真的?”
自從丈夫走后,多少年了,陳舒潔的手這是第一次被一個男人緊緊抓住,頓時心頭一顫,連忙道:“你……你先松手……”
許墨秋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連忙道歉:“啊!對不起,對不起!我太激動了!”
妹妹對他的意義,就好比小丫頭對于陳舒潔。
陳舒潔平復了一下心情,繼續道:“正好過段時間我在國外有一個項目,到時候我想把她接過去,你……同意嗎?”
“我當然同意,只要有一線希望,就不能放棄。需要我做些什么?”
“你留在國內等我的好消息就行,我會在那邊待一段時間,當然這段時間里,我這小家伙還得繼續叨擾你們。”
頓了頓,陳舒潔看著許墨秋:“有個問題,雖然有些唐突,但我還是忍不住想要問你。”
“你說。”
“小雅當初什么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