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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我們心里都很清楚,你為什么不……”
許墨秋淡淡地道:“他是人,并不是萬能的神。”有些事情,許墨秋覺得還是爛在肚子里比較好,說出來其實并沒有任何好處。
“對不起……”
“沒什么。”許墨秋看了看時間,站起身,“那琳琳的事就拜托你了。”
“不用客氣,你這是要走了嗎?”
許墨秋朝廁所方向看了看:“對啊!再不走,估計會有麻煩。”
剛才陸寶兒往酒瓶里下藥的事,陳舒潔也看在眼里,自然明白許墨秋的無奈,朝他點了點頭:“天氣這么熱,我送你們吧?我的車應該很快就回來了。”
陸寶兒搶先回答:“不用啦!偶們有車滴!”
許墨秋詫異地看了她一眼,沒有說什么。暗自腹誹:這丫頭怎么可能放著便宜的豪車不坐,非要跟著自己坐破爛單車?八成又在打什么算盤。
“替我給余兄道個不是。”許墨秋看著那琳瑯滿目的水果,搓著手道,“你看這些水果……”
陳舒潔笑了笑,朝旁邊的侍者打了個響指:“把這些水果都裝起來。”
“哎哎,別裝太多,兩袋就夠了,哦,榴蓮就算了,我不愛吃那個。西瓜也不要,太沉!蘋果不要,我早吃膩了……”
陸寶兒在后面催促道:“偶們快走吧,煤球。姐姐還等著偶們打牌咧!”
在陸寶兒的催促下,許墨秋提著兩袋子搜刮來的戰利品走出了大門,臨走時,依稀看著陸寶兒在和小雅咬著耳朵,也不知道說了些什么。
回家的路上,陸寶兒異常安靜,要說她忽然轉性了,打死許墨秋都不會相信。
忍不住問道:“寶兒,你是不是又干了什么壞事?”
陸寶兒不高興了:“泥干嘛要說又?說得偶跟個壞寶寶似滴。”
說得你好像不是個壞寶寶一樣?許墨秋對她可以說是再了解不過了:“拜托,你哪次干了壞事之后不是安靜得跟個乖寶寶似的?”
四下里沒有外人在,陸寶兒倒也不否認:“哼!誰讓那些牲口不安好心滴?必須受到懲罰!”
許墨秋一拍額頭:“我滴個小姑奶奶,咱們不是說好不惹事的嗎?你這樣……”
“他們調戲偶!偶就不闊以懲罰他們咩?”陸寶兒覺得委屈極了,眼淚開始在眼眶里打轉。
都說LOLI身輕體柔易推倒,陸寶兒的出現,讓那些個有著LOLI控的人頓時眼睛一亮,哪里還拴得住心猿意馬,就在許墨秋整治牛二狗的那會兒,便有不少上來揩油調戲,要不是她聰明還真會吃大虧。
眼淚,是女人最強的武器。
許墨秋的心瞬間就軟了下來,連忙停下車安慰道:“寶兒不哭,我又沒說什么,那些家伙就該受到懲罰!來,吃個葡萄。”
“唔……咕……泥素不造噢……”
許墨秋摸了摸她的腦袋:“寶兒,你告訴我,你干了什么?這么著急逃跑?”
陸寶兒抹了一把眼角的淚花,在許墨秋的耳邊小聲道:“偶在蛋糕里,安了定時、炸彈!”
“哦,原來只是定時炸蛋啊。”許墨秋點了點頭,剛騎了兩步,猛然醒悟,一個急剎,焦急地回過頭,“你剛才說什么?定時炸蛋?我沒有聽錯?”
“對啊!”陸寶兒眨巴著烏黑的大眼睛,甜甜一笑,“安啦!木有事情滴!只是定時炸蛋而已,偶又木有下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