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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斗爭,英勇戰死的!”
陳阿饅也連忙點頭:“對對對,我也要寫!”
“要不要這么悲觀?咱們這是去食堂,又不是赴刑場!都給我打起精神來!”
趙雅茹苦著一張臉:“上刑場好歹也嘎啦一刀來得痛快啊,這簡直比下油鍋還要煎熬!”
五分鐘的路程,三個人拖拖拉拉硬是走了十五分鐘,許墨秋點了根煙:“行了啊,都別貧了,來都來了,哪怕是龍潭虎穴老師也帶你們闖一闖!走著!”
“哎……老師,你好毒!”
“就是,你不是說我們是你的孩子嗎?這虎毒還不食子呢!”
“少墨跡!”許墨秋一把將牛鋼門拉了過來,往前面一推,“身為體育委員,這個當頭先鋒的任務就交給你了,上吧!勇敢的騷年。”
此刻的食堂里靜悄悄地,四周拉著窗簾,里面黑漆漆一片,如同來到了地獄門口,牛鋼門小心翼翼地推開門,“嘎吱~”推門聲被拉得老長,與此同時角落處傳來一聲貓叫,三人頓時背脊發涼,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頭頂老舊的吊扇因為年久不曾打油,轉動時發出“嘎嘰嘎嘰”的怪叫聲,黑暗深處一道陰仄仄地聲音傳來:“來了老弟?來,往這邊兒來,吃啥,隨便兒點!都是大餐,剛出鍋!”
或許是因為環境因素作怪,許墨秋甚至都感覺到了一股寒意,拿出手機照亮,小心翼翼地走了過去,看著面前那幾大盆花里胡哨的菜肴,忍不住問道:“這都是些啥啊?母子相會是啥玩意兒?”
趙雅茹解釋道:“這是雞屁股燉雞蛋。”
臥槽!這菜味道重啊!確定一般人吃得下?許墨秋趕緊看向另一道:“棒打鴛鴦?”
“蒜苔炒青紅椒。”
什么破玩意兒?許墨秋嘴角抽了抽,看向另一道菜:“這苦中有甜我知道!苦瓜煮甜蘿卜。”
牛鋼門糾正道:“老師,那是甘蔗片。”
我靠!這都什么破黑暗料理?許墨秋忍不住道:“就沒有點正經的菜?”
陳阿饅接話道:“菜是挺正經的,關鍵是人不正經,有啥用?”
許墨秋問那大媽:“大媽啊,你這兒就沒整點招牌菜或者特色菜啥的?”
大媽一只手拿著大勺,一只手在后背不停的抓撓:“有啊!這不在你面前擺著的嗎?”
“這是……”許墨秋看著面前那粘糊糊的一盆綠白相間的菜,滿臉都是疑問。
“青椒炒湯圓,應季的菜。”
“什么!?”許墨秋吃了一驚,“現在才六月底,這年是不是過得早了點啊?”
還有,你這哪里是炒?分明就是舀了一瓢冷水,倒在一起煮的啊!一點油星子都木有。煮就算了,偏偏湯圓還都煮糊了!成了一鍋粥。做個菜做成這樣,確定不是某翔挖掘機專業出來的?
“那不重要,讓你們提前感受一下過年的氛圍,你難道不感動?給你來一份?”
“等等……我再看看。”許墨秋感覺背脊有些發涼,咽了一口唾沫,趕緊把目光移開。
“行了,你都看半天了,大老爺們磨嘰個啥?這樣,給你來一份桃子燒豆腐,這可是大媽的拿手好菜!”
都說食堂菜以給顧客驚喜為宗旨,不定期地在菜里放各種蟲,各種頭發……且手邊配料任意搭配,各種意想不到。許墨秋忽然覺得這話說得很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