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掩的房門被許墨秋推開,看到眼前的一幕,許墨秋頓時嚇了一跳。
踏步上前,抓起地上的花盆狠狠砸在了楊茍林的腦袋上,“哐當”一聲,花盆四分五裂,楊茍林和陸彩蝶身上滿是營養土。
吃痛之下,楊茍林松開了掐住陸彩蝶的手,許墨秋趁勢一腳將他踹翻在地,一把將陸彩蝶拉到自己身后,安慰道:“沒事吧?”
“咳咳咳……他……他瘋了!他想殺我……”陸彩蝶緊緊拉著許墨秋的衣袖,躲在他身后,說話時渾身顫抖,顯然被嚇得不輕。
許墨秋拍了拍她的手背,輕聲安慰道:“沒事,有我在,他傷不了你。”
楊茍林爬將起來,后腦勺正呼啦啦地冒血,指著許墨秋滿臉大叫:“許……許小白臉!好啊,來得正好!爺爺今天就送你們這對奸夫淫婦去見閻王爺!”
抓起旁邊的椅子便朝許墨秋掄了過來,速度并不快,但醫務室床道旁空間狹小,再加上陸彩蝶呆呆地還在身后,避無可避,為了不傷到后面的人,許墨秋只得架起左手格擋。
“呯”楊茍林幾乎用盡了全身力氣,椅子瞬間碎裂,許墨秋強忍住那股疼痛,抬腿就是一腳,狠狠踹在了楊茍林的跨間。中了許墨秋這宗師級別的斷子絕孫腳,楊茍林這輩子基本上可以和女人說再見了。
“嗷……”那玩意兒傷上加傷,便是鐵打的人都承受不住,楊茍林瞬間失去戰斗力,捂著褲襠跳起大神來。
許墨秋挨了他一椅子,左手很快腫了起來,但他此刻卻顧不得那么多,大步上前,一個大耳刮子橫摑過去,楊茍林頓時被打翻在地,腦袋撞在床沿上,里面立馬一陣嗡鳴。
許墨秋得勢不饒人,一把抓住他的三寸短發,直接將楊茍林提了起來,一聲怒喝,掐著他的后頸,直接朝旁邊的鐵皮柜子撞了過去。
“哐當”面門和柜子來了個親密接觸,頓時鼻血噴了他一頭一臉。
楊茍林擋不住那疼痛,嘴里討饒:“饒……饒命……”
“我饒你姥姥個三舅母!”許墨秋一聲喝罵,拽住他的脖子,再次朝柜子撞去。
又是“哐當”一聲巨響,楊茍林鼻梁塌陷,鼻子被插在柜子上的鑰匙釓掉了一大塊肉,直到落地后,鮮血才隨著心臟的激烈跳動從傷口噴出。
陸彩蝶見許墨秋完全是在往死里揍,生怕他一個不留神直接將楊茍林給弄死了,急忙勸道:“別……別打了……再打他就真的死了!”
“你不要管!這種人,不狠狠教育他一番,他就不會長記性!”許墨秋渾然不顧陸彩蝶的勸阻,摟住楊茍林的脖子,又是一記猛烈的膝撞。
“哇……”楊茍林肚皮里一陣翻江倒海,紅的、白的、綠的吐了一地。
紅的肯定是血,白的和綠的……許墨秋也不知道是什么,估計是他吃了什么惡心的東西吧。
見許墨秋還是不屈不撓,楊茍林不知道是被打蒙了還是被打傻了,居然仰著臉笑起來:“打……打得好!”
此刻他的一張臉腫得像塊被踩爛的紅薯,一笑起來比僵尸還恐怖。
“直賊娘,還敢應口?灑家再打!”許墨秋如同暴打鎮關西的魯提轄,跳起又是一腳狠狠跺在了楊茍林那張鞋拔子臉上。
鮮血迸流,皮肉翻飛,楊茍林擋不住那疼痛,脖子一歪暈了過去。與此同時,一股濃濃的尿SAO味傳來,一股渾濁的液體逐漸在地上蔓延開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