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陸彩蝶和許墨秋正站在一輛破破爛爛,連保險杠都拖了半截在地上的面包車旁。旁邊又沒有別人,他下意識的把這車當成了是許墨秋的。
就這種破車,還好意思泡女神?還好意思開出來丟人現眼?還好意思炫耀自己多有錢?
使了個眼色,老三會意,飛身上前,怪叫一聲,跳起來照著車門就是狠狠一腳,“哐當”一聲巨響,面包車的車門瞬間就凹了進去。
老三得意非凡,鼻孔朝天看著許墨秋:“小白臉子,這種破車,你也好意思開出來?今天你三哥就幫你把它收拾了!省得影響市容。”
許墨秋詫異的看著老三的舉動,心中冒起一個疑問:這家伙是不是神經病?
茍旦走上前來,耀武揚威地一拍車門:“小白臉子,你不是牛比嗎?你不是得瑟嗎?怎么,在鐵證面前,說不出話了?無地自容了?”
感情這倆憨貨把這車誤以為是自己的了?
許墨秋連忙擺手:“大兄弟,只怕是你誤會了,這車不是我的,真的!我這種身份的人,怎么可能坐這種車?你想多了。”
老三叫了起來:“茍少,這小白臉子心虛了!膽怯了!害怕了!”
茍旦一臉戲謔:“小白臉子,窮,要承認!挨打,要站穩。怎么?好意思開過來,現在不好意思承認了?你信不信我跳起來給你砸得稀巴爛?”
“使不得!”許墨秋吃了一驚,“這車真不是我的!你看,我身上車鑰匙都沒有,怎么可能是我的?真不是!你們砸了一會挨打可不要來怨我!”
茍旦是個執拗之人,認定了這車就是許墨秋的,只是不敢承認,把腰一叉:“死小白臉,你無非就是怕丟人罷了。哼!老三!”
“茍少!”
茍旦把面包車一指:“這破爛嚴重影響市容,給勞資砸了!砸成一堆廢鐵!”
“得勒!”老三屁顛屁顛地去路邊轉了一圈,本想把下水道蓋子搬起來掄,嘗試了一下根本奈何不了,只得放棄,吃力地搬起旁邊的下水道蓋板,邁著鴨子步朝茍旦走了過來。
老三仰著臉問道:“茍少,你來還是我來?”
“這種事情,當然我親自來!”茍旦擼起衣袖,輕蔑地看了許墨秋一眼,“小白臉子,你說不是你的對吧?嘿,那你不要心痛……嗷!”
茍旦的身體虛得不行,再加上這蓋板一直泡在水里,少說也有二三十斤,手上一個不穩,直接蓋在了自己腳上,頓時疼得他哇哇大叫起來。
許墨秋一臉‘好心’地湊了過去:“你沒事吧?要不我幫你叫醫生?”
臉上分明帶著幸災樂禍的笑容,茍旦頓時氣炸了!一把將他推開:“看……我看個鳥雞蛋!你讓開!我今天非要砸了這破車不可!”
許墨秋一臉無奈:“哎……你說你這個人怎么就這么犟?都說了這車真不是我的,你一會兒挨打別來怪我。”
“哼!爺爺我得信?你等著!”茍旦轉身一瘸一拐地在路邊撿了一塊大小適中的板磚,在老三的攙扶下折返回來。
“啪”的一聲巨響,面包車的風擋玻璃直接被茍旦給砸得稀碎。瞬間布滿了蜘蛛網一般的裂紋。
這一磚頭下去,不小心也拍到了自己的手,為了不讓許墨秋發現端倪,把鮮血淋漓的手藏到屁股后面:“嘶……看見沒?我就問你看見沒!這就是和爺爺我作對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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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了,看見了,你狠!你牛比!行了吧?”許墨秋確實看得一清二楚,這二缺的手都腫了。
老三在他身后一臉吃驚道:“啊!茍少,你手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