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
“可是都流血了哎!”
茍旦沉臉大喝:“給你爹閉嘴!你今天屁話很多啊!流點血怎么了?嗯?女人一個月流血七天都不見得有事,勞資男子漢大丈夫,流點血怕什么?”
轉過臉朝朝許墨秋大叫:“小白臉子,我就問你服不服?”
“服,我是真服了!”許墨秋說的是實話,二到這個地步,不服得行?
一臉肉痛的撫摸著面包車玻璃:“哎……這……這也太狠了!太可憐了……”
“現在知道心疼了?晚了!”看著許墨秋這副模樣,茍旦瞬間神情輕松,手腳在這一瞬間仿佛也不疼了。把地上的蓋板一指,對老三說道,“上!我們雙管齊下,讓它徹底報廢!”
許墨秋急忙勸解:“大佬,就這樣吧,車是無辜的。”
許墨秋越是這樣,茍旦越發肯定這破車就是他的,斜了他一眼:“哈?你還不承認是吧?好!老三,砸!我看他能撐到什么時候。”
“您就瞧好吧!”老三是個猛人,掄起蓋板,啪的一聲巨響,車頂直接凹進去一大片。
“喂,你們適可而止!這車真不是我的,你們這樣是要得罪人的!你們就這么樂意挨打?”許墨秋再次上前來勸,不過臉上分明帶著嘲諷的笑容。
“很好,小白臉子,你是不見棺材落淚是吧?老三,給勞資用力!往死了砸!”這笑容讓茍旦很是不爽,于是更加賣力地砸了起來。
兩人“噼里啪啦”砸得熱火朝天,看著那完全沒有了原型的面包車,陸彩蝶有些于心不忍,拉著他的胳臂小聲道:“要不,我們還是走吧。”
許墨秋笑了笑:“沒事兒,吃完飯看會兒表演,有助于消化。”
“小……小白臉子……你……你今天服不服?”茍旦砸得累了,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不過臉上卻得意非凡。
許墨秋暗自搖頭:“你說你何必呢?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
“還跟我倆在這兒鄒?老三,繼……繼續!”
“別的了!有人來了。你們趕緊跑吧,我不揭發你們。”許墨秋好心的指著身后。
一名留著光頭的彪形大漢正飛奔而來,在他身后還有一名小光頭和一個打著石膏的男子。
天棒這兩天的日子過得很是瀟灑,碰個瓷兒就賺了五十萬,花了五百塊找了個黑診所給雞公頭包扎,又花了五萬塊把黃毛保了出來,還剩下四十多萬呢!
想著自己混了大半輩子還沒在天上人間吃過飯,現在有了錢,怎么也得去體驗一把不是?
于是大手一揮,帶著他的兩個心腹小弟,直奔目的地。
然而剛點了幾個涼菜還沒來得及下口,便有服務生慌慌張張地跑進來告訴他有人在砸他的車!
天棒登時吃了一驚,在粵江這一畝三分地,居然還有人青光白日給他上眼藥!于是手里筷子一扔,帶著黃毛——現在應該叫小光頭了,和雞公頭便殺了出來。
果然看到兩個不知死活的家伙在對自己的愛車下毒手,頓時氣得七竅生煙,大踏步上前,一聲大喝:“狗東西,給爺爺住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