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鋼盔一臉無奈:“老師……是我。”
昨晚五個人出去,除了陳阿饅和白蛤蟆全身而退,另外三個各有損傷。牛鋼門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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褲犧牲;馬鋼盔不僅短褲,連內胎都被人扒了;當然,最慘的還是伍大郎同學,回到宿舍,身上就一片芭蕉葉,身上還散發著一股惡臭。
在得知這家伙掉進糞坑后,幾個人差點沒笑得岔氣。這家伙平日里自詡一代神偷,結果呢?
許墨秋囑咐道:“記住啊,他沒抓到你現行,這事兒,打死都不要承認!不管他怎么詐,你都不要松口。過了今天,基本就沒事兒了。行了,沒事兒了,都去準備考試吧。”
馬鋼盔拉住轉身離去的許墨秋,一臉羞澀道:“老師,他……他可能看到了我的屁股!”
“那又怎樣?”許墨秋翻了個白眼,“誰沒長那玩意兒?難不成你比我們多出一瓣來?還是說,你那上面有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
馬鋼盔干笑一聲,抓著腦袋:“是這樣,我那地方有一塊胎記……估計被他看到了,我怕他……”
“那又怎樣?他難不成還敢挨個扒了你們的褲頭來看?實在不行你貼個膏藥啥的。別擔心了,馬上打鈴了,趕緊去準備考試。”
廖一包果園遭了賊,他是一夜都沒睡好。經過他整整一上午的明察暗訪,終于有了一絲線索——許墨秋的屁股上有一塊胎記!
廖一包頓時欣喜若狂,搞了半天,這個賊就是你許墨秋本人啊!居然還偽裝成學生,果然夠奸詐!哼!可惜了,你遇到了我老廖的火眼金睛。
于是直奔校長辦公室,一把眼淚一把鼻涕訴說許墨秋的惡行。
校長聽他說得頭頭是道,雖然心中很難相信許墨秋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但沒奈何,只得打電話讓許墨秋到校長辦公室。
接到電話時,許墨秋正在校園散……啊呸,巡邏。
電話里校長也沒說明原因,只叫他過去一趟。許墨秋暗自腹誹:難不成是打算給自己升職加薪?
這么一想,還真有那個可能,畢竟自己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于是邁著輕快的步伐,哼著小曲倒背著手優哉游哉地朝校長辦公室走去。
有路過的老師跟他打招呼:“小許中大獎了?”
許墨秋滿口敷衍:“嗯,對對。味道不錯。”
“小許老婆生兒子了?”
“嗯,是是,八十斤一條狗子,老肥了。”說出來的話,牛頭不對馬嘴。
很快便來到校長辦公室,許墨秋整理了一下著裝,清了清嗓子,挺直腰板,輕輕敲了敲門。
“請進。”王木方威嚴的聲音從里面傳了出來。
推開門,看到王木方旁邊站著的那個人,許墨秋便知道,事情沒那么簡單。
“許老師,廖處長舉報你昨晚帶著學生,去他的果園里行盜竊之事,這事你怎么解釋?”王木方不帶一絲表情地說道。
臥槽!他怎么知道的?難不成是那幾個小兔崽子把自己出賣了?
許墨秋心中驚異萬分,但轉念一想,這死光頭又沒抓到自己現行,搞不好就是在詐自己!哼!我許某人會上你的當?
當下毫不猶豫便叫起撞天屈來:“冤枉!王校長,我大大地冤枉啊!昨晚我放學后就回了家,回到家連晚飯都沒吃,就奮筆疾書寫講義寫到半夜兩點,連蚊子釘在我臉上都沒時間打!怎么可能去做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