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處長,我不知道你為什么要憑空誣陷一個清白好人!就因為我當初撞破了你調戲食堂大媽的齷齪事情,你就要把我置于死地嗎?”許墨秋當場潑了他一臉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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屎。
“什么?誰調戲食堂大媽了!許墨秋,你這是栽贓陷害!”廖一包氣得腦門青筋直跳,拉著王木方,“校長,你聽見沒有,他誣陷我!我老廖在博雅中學矜矜業業十幾年,清清白白,怎么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他在誣陷我啊!”
王木方看了一眼許墨秋:“許老師,如果你確實有廖處長違反校紀校規的證據,你可以直接向學校進行舉報,我們將會進行深入調查,如果屬實,一定嚴懲不貸。但如果事屬子虛烏有,那么請你不要惡意造謠。”
見校長似乎偏向自己一方,廖一包頓時挺直了腰板:“對!不要惡意造謠!”
不曾想王校長話鋒一轉:“廖處長,你也一樣。你口口聲聲說是許老師帶著人在你的果園里行竊,你又有何證據?”
這回換許墨秋挺直了腰板:“對!你有何證據?”
“哼!許墨秋,我就知道你不會承認!”廖一包冷笑一聲,“我這里有一個鐵一般的證據,容不得你抵賴!”
“那你倒是拿出來我看看!我許某人行得端走得正,我看你要怎么誹謗我。”
許墨秋嘴上這么說,心中卻有些慌亂。看這死光頭胸有成竹的樣子,難不成真的掌握了自己的證據?或者說果園里安了監控?媽媽的,要真是那樣,事情就大發了。
“死鴨子嘴硬!”廖一包說話時,從身后的塑料袋里摸出那條黑白相間的短褲,往許墨秋面前一扔,“你自己看!這是什么?”
“什么?”許墨秋一臉茫然,“一條破短褲,你想說明什么?這和我又有什么關系?”
“還裝是吧?那這個呢?這個你又有什么話說?”廖一包說話時,又從塑料袋里扯出一條綠色的三角內胎。
王木方忍不住皺了皺眉,這玩意兒臟兮兮的,一看就是穿過沒洗的那種。也不知道這廖一包搞什么飛機,把這種東西拿出來,雖然大家都是男人,但也要注意一點影響不是?
許墨秋往后退了一步,一臉厭惡道:“你腦子是不是有問題?這些東西和我有雞毛關系!”
王木方也道:“對啊,廖處長,這些東西……和小許有什么關系?”
廖一包上前一步,將手里的內胎甩來甩去,一臉得意:“王校長,實不相瞞,這兩樣就是我在昨晚的一個賊身上扒下來的!這就是物證!”
他的動作讓王木方很是不爽,正要開口說話,忽然廖一包手一滑,那東子直接蓋在了王木方的臉上。
王木方氣急敗壞,被惡心得要死,差點沒把隔夜的飯渣子吐出來,老臉瞬間就綠了,一把將臉上的東西抓起來扔進垃圾桶。
沉臉道:“廖處長,請注意你的行為!你是一名人民教師,不是街頭痞子!你……實在是太令我失望了!”
“咳……王校長,我……我剛剛只是手滑,你不要介意。我們還是言歸正傳,說說許老師帶頭做賊的事情。”廖一包老臉一紅,趕緊岔開話題。
王木方臉色很是難看:“如果僅僅是這兩樣東西的話,根本不能說明是許老師所為,所以……”
“當然不是!”廖一包搶話道,“實不相瞞,在昨晚的搏斗中,我猛然發現,那個賊的屁股上有一塊月牙形的胎記!”
“然后呢?”
“然后就很簡單啊!”廖一包看著許墨秋,一臉得意,“據我所知,許老師的屁股上也有這么一塊胎記!王校長,你說這是不是太巧合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