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下觀戰的許墨秋頓時笑了:“看來這一場她是勝券在握了。”
貓兒一臉得意道:“那當然哦,我們舞姐姐可是咱們隊伍的王牌呢!有她出馬,分分鐘教這條臭鱷魚做人!”
“哦?她是王牌,那你是什么?”秦夢嫣在她的小腦瓜上彈了一下,“人家在上面累死累活,流血又流汗,你倒好,什么都不做就輪空。”
“嘻嘻。”貓咪挺了挺胸,“以后請叫我幸運貓!”
正說話間,身后一道甕聲甕氣的聲音傳來:“李魔球,快跟我走!”
聽到這個稱呼,許墨秋腦袋頓時一陣嗡鳴,轉過身,哭喪著臉對黑廝道:“大哥,我跟你說過多少遍了,我姓許!我叫許墨秋,你能不能別給我改名兒?這么多人在呢!”
“哎呀,一個意思!別在意那些了,那快跟我走!”黑廝說著便要去拉許墨秋的胳臂。
“不是……干哈去啊?撒手……”
米琪爾上前一步,揚起拳頭:“你干什么?忘了之前我們說過什么了嗎?把手給我撒開!”
黑廝急得一跺腳:“不是,大妹子,我這,找他真有事兒!真的,我要是騙你,天打雷劈!”
許墨秋奮力掙脫他的大手,揉了揉有些發紅的手腕:“有事兒你倒是說啊!拉拉扯扯的干嘛?不知道的人家還以為我那方面的趨向有問題呢!”
黑廝又一跺腳:“哎呀,我妹妹……就是你未婚妻!她……快不行了!”
“啥?不行了?”許墨秋面色瞬間變得凝重,“這是怎么回事?”
“你先我走吧!”
“我……”許墨秋把臉看向秦夢嫣。
秦夢嫣不是不講道理的人,噌地站起身來,白了他一眼:“看我干什么?救人要緊,我們一起去。”
幾人匆匆離開時,臺上的戰斗再次打響。
食人鱷很是惱怒,面前這個女人身體柔韌程度簡直可怕,仿佛沒有骨頭一般,什么匪夷所思的動作都能擺得出來。自己的殺招明明馬上就能命中,可她輕而易舉地以一個詭異的姿勢就躲了過去。
最讓她氣憤的是,這個女人也不打你別的地方,專門踢你的屁股!
雖然不痛,卻讓她感覺十分屈辱。
她甚至有一種感覺——這個女人在耍自己!不然她臉上怎么一直掛著那笑容?
又是一記殺招落空,食人鱷臉黑得格外難看,尖聲道:“你是橡皮泥捏的么?”
“怎么?惱羞成怒了?”舞娘嫣然一笑,“要不要我站在這兒讓你打幾分鐘?”
“有膽堂堂正正地和我過兩招!”
“呵呵!”舞娘冷笑兩聲,“你和我家小姐妹打的時候,怎么不說這個話?嗯?學了點不入流的橫練功夫,你就自以為不得了了?今天就讓你知道,什么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不入流?”食人鱷抱著膀子,一臉嘲諷地說,“說得你好像奈何得了我一樣?”
“是嗎?既然你這么厲害,那我們不如打個賭如何?”舞娘饒有興趣地看著她。
“打賭?賭什么?”
舞娘自信滿滿地說道:“一招之內,我會讓你受到重創,為我的姐妹報仇!”
“一招?”食人鱷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拍著胸口大言不慚的說,“我給你三招!”
舞娘搖了搖頭:“不用,對付你,一招足矣!”
“呵呵,你還真是大言不慚!”食人鱷冷笑一聲,“那你要是辦不到呢?”
“辦不到,我隨你處置!”
食人鱷眼睛一亮:“好!來,讓我看看你到底有什么本事!”
正愁沒辦法收拾你,你非要自己給自己挖一個坑來跳。真是不知死活!
這時候食人鱷猛然想起一件奇怪的事情——她身體這么軟,在做有些事情的時候,怕不是能擺出10086種姿勢吧?那男的還不得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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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許墨秋知道這時候她的想法,絕對會一頭栽倒在地。生死擂臺上,你還有空想這些,是該夸你藝高人膽大呢,還是該批評你腦殘?
不過——她這想法似乎也有些道理……
“那你就瞧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