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傷的一張臉,頓時倒吸了口涼氣,一臉后怕道:“嘶……哎呀!兵哥……你……你這是怎么弄的?怎么這么不小心啊!痛不痛?不要怕!有我在!”
莫文兵氣得要死:“我踏馬……我……”
“he呸!”不等莫文兵把話說完,小炮一泡口水吐在了莫文兵臉上,然后伸出手給他抹勻,一邊抹還一邊笑,“我是觀世音菩薩的干兒子,我的口水是有藥的,保證很快就好!哎,你不要動嘛!”
“滾……給勞資滾開!”莫文兵差點痛得暈厥過去,皮都給他搓掉了一大塊,他確定不是想謀殺?
奮力一把將他推開,莫文兵強忍著劇痛轉動著輪椅來到車旁,從副駕駛位前面的儲物盒里拿出一瓶云北黑藥和一圈紗布。
小炮為了彌補自己的過失,急忙搶了過來:“兵哥,不要慌,我來幫你!”
“嘶……啊!你輕點……那是白酒!痛……”莫文兵一張臉嚴重扭曲,渾身更是抖個不停。
十分鐘后,一只新鮮的木乃伊出爐,莫文兵除了兩只眼睛和嘴巴,其他地方都被纏得嚴嚴實實。尤其是下面,裹了一大堆紗布不說,還倒了半瓶白酒,一瓶云北黑藥。
至于小馬,只是輕度燒傷,斷了三根肋骨,傷得并不算重。
小馬還算講義氣,擼起衣袖大叫:“兵哥,你不要慌,我去把那死婆娘捶死給你出氣!”
莫文兵擺了擺手道:“弄個屁!她不是個女的啊?直接一起!”
“這……”小馬看了麻二姑一眼,一臉嫌棄道,“長這么磕磣,誰要啊?”
“大不了當做添頭送出去。”莫文兵陰惻惻道,“媽媽的,這死肥婆暗算勞資,就要付出慘重的代價!開車!別耽擱時間。”
面包車再次發動,黑暗中,一對黑溜溜的大眼珠轉來轉去。
陸寶兒一直都處于清醒狀態,她完全有機會偷偷溜走,但她終究還是沒有那么做。畢竟大家是一起來的,自己一個人走,實在是有些不講義氣。
包包和手機不在身上,暫時不敢和這幾個家伙硬拼,只得伺機而動,這一刻她忽然有點想念那個死煤球來,要是他在,哎……
……
再次踏上粵江這一片土地,陸明月感覺到前所未有過的親切。就連路邊的乞丐,她都覺得比外地的帥氣好多。
“呼……”秦夢嫣深吸一口氣,拉著陸明月的胳臂,“親愛的,我們快回家吧!我仿佛已經聽到了大床和空調的呼喚,它們是那么的想念我!我不能讓他們失望。”
“走!回家!”
陸家別墅客廳。
陸芊芊抱著一只貓咪,踩著一雙高跟鞋來回踱步,鞋根和光滑堅硬的大理石地面上相碰,發出“咄咄”的清脆響聲。
那聲音如同一把錘子,狠狠敲擊著陸喆幼小而又脆弱的心靈,聳拉著腦袋縮在沙發角落不敢說話。
看著他縮成球的模樣,陸芊芊便惹不住數落起來:“你說說你,我讓你看著點寶兒,你是怎么看的?嗯?你就是這么在看?”
陸喆小聲嘟囔:“姐,你不能怪我啊……她那么厲害,我哪里惹得起她?”
陸芊芊更是生氣:“還敢頂嘴了是吧?你一個大男人,連一個女孩都看不住,你說你……要是大姐回來知道讓寶兒溜了,咱們都等著被她大卸八塊吧!真是!”
正說話間,開門聲響起,順著外面看去,兩人驚得魂飛魄散!
說姐姐,姐姐到。還是最可怕的明月姐。
兩人除了面對現實,也沒有第二個選擇。
走進屋,迎接陸明月的卻是兩張苦瓜臉,不由得蹙了蹙眉:“你們倆這是怎么了?看到我們回來好像一點也不高興的樣子?還是說,誰又闖禍了?”
陸喆眼珠一轉:“那個,姐我……我跟你說個事,但是你要先答應我不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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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答應!”陸明月翻了個白眼,“你要是下學期不想過得太拮據,應該知道該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