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鱉犢子也不知道多久沒有洗澡了,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濃濃的酸臭味,就跟在被窩里捂了半年的大便似的。
楊茍林被他熏得腦殼子發昏,捂住口鼻道:“說吧,這事兒你打算怎么辦?”
“嘿嘿,楊老板不要著急嘛!這里可不是談事情的地方。”說話時,陳阿骨將煙頭隨手丟出車窗。
看著外面掃地的清潔工,眼中閃過一絲不屑,喉嚨一動,‘呸’一口濃痰吐了出去,結果準頭偏低,直接吐在了擋風玻璃上。
風一吹,那股子味道刺激著楊茍林的嗅覺神經,胃里面一陣翻騰,差點沒把昨晚吃的給吐出來。強忍著不快:“你想在哪兒談?還有,一大把年紀了,能不能講點衛生?”
“不要在意細節嘛。”陳阿骨伸出手把擋風玻璃上的濃痰抹勻,“咳咳……實不相瞞,我還沒吃晚飯,要不我們找個地兒,邊吃邊聊?”
盡管心中對這個老頭一萬個厭惡,但楊茍林還是點了點了:“行,我帶你去。想吃什么你隨便點。”
陳阿骨大喜,將車門拍得山響:“老板大方,要睡一百個婆娘!走,天上人間!”
老鱉犢子,還真是一點都不客氣!楊茍林心里暗罵一句,啟動車子揚長而去。
……
雙腿失去知覺的許墨秋,在這一刻,忽然想起了莫文兵和宋胎盤這對難兄難弟。
心中感慨萬分:也不知道他們在天堂過得好不?哦不,像他們那樣的人,怎么可能上得了天堂?下地獄才是最終歸宿。
正琢磨著自己要不要抽空下去看看他們時,輕微的敲門聲響起。
這么溫柔,不是陸芊芊就是陸明月,
反正不可能是他家秦寶貝,畢竟暴力女神可不是鬧著玩兒的,許墨秋的門可沒少受她的摧殘,尤其是鎖,三天兩頭就要換,到最后他索性懶得換了,直接弄了個門閂。
今天因為不太方便,所以直接就沒閂,只是虛掩而已。
扭了扭脖子:“進來吧,門沒關呢。”
“吱呀”一聲門開了,來的正是陸芊芊,她的手里還拿著一瓶藥酒。
看著躺在床上的許墨秋,陸芊芊躡手躡腳地走了過去,搬著椅子坐了過去,關切道:“姐夫,你的腿怎么樣了?”
許墨秋摸了摸鼻梁:“芊芊,那個……沒人的時候,還是別這么叫了,感覺……怪怪的。”
陸芊芊歪著頭表示不解:“嗯?你不是喜歡我這么叫你嗎?”
“咳……那不一樣。”許墨秋老臉一紅,趕緊岔開話題,看了她一眼,“芊芊,你……還痛嗎?”
陸芊芊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你的腿怎么樣了?我拿了藥酒,給你揉一揉吧?實在不行,我們就去醫院……好好的,怎么就這樣了?”
“沒事的,其實我這是……”許墨秋想了想,還是把自己擁有這坑爹神技的事情告訴了她。
不過陸芊芊的反應和秦夢嫣截然相反,這小妮子不僅沒有懷疑,反而一臉崇拜,滿眼都是星星:“真的呀!姐……呃,墨……嗯……”
“算了,你還是就叫我姐夫吧。”
“就是嘛,這樣親切得多。”頓了頓,陸芊芊又道,“那還需要給你揉嗎?”
女孩子的一片好心,許墨秋最終還是沒有拒絕。
酒精揮發間,房間內的溫度也隨之上身,溫柔靦腆的三小姐占據主動,很快便春色滿屋。
一夜過后,許墨秋終于又滿血復活,可以下地走路的感覺實在是舒服了!
就在他和秦夢嫣在講臺上揮灑著自己汗水,為祖國培育下一代的同時。
秦家別墅,來了兩名不速之客。
其中一名長相還算帥氣,卻顯得有些陰柔的男子,赫然便是當初在基地里,差點被許墨秋氣得揮刀自宮的謝宇哲謝大公子。
和他一起來的,還有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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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相陰鷙,瘦得跟麻桿一樣的駝背鷹鉤鼻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