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一個熱熱鬧鬧,喜氣洋洋的日子。今天一大早,葬劍樓的大門就是異常的熱鬧。
最先離開的是傾城閣蕭玉兒一眾和玄義,他們在凌晨時分,便連夜動身離開了葬劍樓。至于理由,很簡單,張鵬的正事已經說完了,他們也聽完了對于這種近乎仇人的三家人,自然是話不投機半句多。
傾城閣和玄義的離開,張鵬自然是沒有絲毫的反對,只是禮貌性的點了下頭,甚至連送都沒有送半步。。
緊接著,天蒙蒙亮的時候,江南歐陽一眾,也離開了葬劍樓,對于他們,張鵬則是或多或少的抱著一絲歉意。
畢竟,是張鵬請人家到洛陽城來的,結果不但沒有享受到原本該有的喜氣,反而還害的歐陽秋刀在這里折損了兩根手指。
張鵬帶著鄭英俊和張杰親自送歐陽春到了府門。
張鵬拱手說道:“歐陽府主,這次實在是招呼不周還望海涵。”
歐陽春則是笑著回應道:“張樓主實在是太客氣了,此次你能請我江南歐陽過來,就足以說明葬劍樓對我江南歐陽的重視再言之,此次實在是正事要緊,這種環境下如果還硬要張樓主你悉心照顧我等,那豈不是我等太不識抬舉了。”
張鵬微微一笑,而后看了看歐陽秋刀的傷口,輕聲說道:“只是這一次讓歐陽公子受了傷,張某心中實在是過意不去。”
歐陽春卻是揮手說道:“斷了兩根手指,總比斷送一條性命強得多這個小子平時傲氣太重,讓他吃些苦頭,也算是一件好事。”
鄭英俊嘿嘿一笑,繼而說道:“歐陽秋刀,我好心勸你一句,你本身心腸不壞,就是為人太過自傲,如果你不能認清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個事實,只怕你此生的成就,也就這樣了。”
“你說什么!”歐陽秋刀怒聲喝道。
“嘿嘿...”面對歐陽秋刀的喝斥,鄭英俊倒是沒有生氣,“我只是好心奉勸,至于聽不聽的,就看你自己了。”
“秋刀,鄭少俠此話是忠言逆耳,你定要虛心接受。”歐陽春怒聲喝道。
“哼!”歐陽秋刀冷哼一聲,便不再說話。
歐陽御秋見狀,微微搖了搖頭,而后對著張鵬拱手笑道:“有一件事,我還想向張樓主請教。”
“御秋長老但說無妨。”張鵬輕聲回道。
“那個叫孫孟的人,究竟是何人?”
歐陽御秋此話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張鵬的身上,尤其是歐陽秋刀,他可是對這個孫孟恨得牙根癢癢的。
張鵬稍稍一愣,而后苦笑道:“御秋長老,說句實話,這個孫孟,我也只是和他有過一面之緣而已至于他的身份來歷,我卻實在是不清楚啊。”
聽到張鵬的回答,歐陽春的眉頭稍稍一皺,而后語氣頗為深沉地說道:“如果真是這樣,張樓主你可真要多多提防了是敵是友,真假難辨啊。”
“多謝歐陽府主提醒,張某謹記。”張鵬笑著說道。
說罷,張鵬將目光轉向歐陽詩涵,卻見到歐陽詩涵依舊是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
張鵬笑道:“歐陽姑娘,你大可放心那個孫孟雖然出言不遜,但我看他卻不是那種不知廉恥之人。”
歐陽詩涵聽到張鵬對自己說話,原本還有些蒼白的臉色變得稍稍紅潤了幾分,欠身說道:“昨夜還要多謝張樓主出言相助,否則...”
“哎...”張鵬趕忙擺了擺手,“昨夜之事只不過是一場鬧劇而已,歐陽姑娘不必介懷。”
歐陽春看了看歐陽詩涵,又看了看張鵬,眉頭微皺,嘴巴微微張開,似乎是想要說些什么,不過最終卻是沒有說出口。
見狀,站在一旁的墨淵低頭走到歐陽春身邊,小聲耳語了幾句,待墨淵說完后,歐陽春輕輕地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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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口氣,這嘆息聲中,竟是多了一絲的無奈和悲涼之色。
“好了,我們還要趕回府里過年,就不在此多留了,張樓主,我們就此別過吧。”歐陽春稍稍整理了一下思緒,開口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