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鵬輕輕點了點頭,拱手說道:“所謂送君千里終須一別,今日我們就此別過我相信,下一次我們相見之時,定會把酒言歡。”
“當然,而且我預感到那個時間并不會太遠了。”歐陽春大笑道。
說罷,歐陽春便翻身鉆進了馬車,而后歐陽詩涵在深深地看了一眼張鵬后也跟著鉆進了馬車。接下來是歐陽秋刀,最后歐陽御秋和歐陽知夏二人坐在前邊駕車。
歐陽春將頭從馬車側面的窗簾處探出,朗聲說道:“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我們后會有期。”
“后會有期。”張鵬、張杰和鄭英俊同時拱手說道。
說罷,在歐陽御秋的一聲吆喝之下,馬車漸漸駛離了葬劍樓,向著洛陽城的城門走去,不一會兒的功夫,馬車就消失在了張鵬幾人的視線之中。
待江南歐陽的人走后,張鵬頗為感慨地看了看遠處已經微微泛起魚肚白的天際,而后又左右看了一眼安靜地街道。此時街道的兩側,還零零散散地堆積著許多的煙火碎屑。這些正是昨夜除夕,洛陽城的百姓放煙火后留下來的。
因為昨夜所有人都在守歲,因此現在雖然天色已經發亮,但百姓們依舊還沉寂在美好的睡夢之中,沒有醒來。
張鵬的嘴角微微翹起,似是自言自語地說道:“無論怎樣,事情總算是有了一個結局。”
說罷,張鵬在鄭英俊幾人不解的目光中徑自轉身,向著葬劍樓內走去。
張杰笑了笑,而后跟了上去。
原地只留下一臉疑惑的鄭英俊,和一臉笑意的墨淵。
鄭英俊眼珠轉了轉,而后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不懷好意地盯著墨淵,奸笑道:“我說墨老爺,剛才看你和那歐陽春兩人鬼鬼祟祟的,你到底和他說什么了?他怎么聽完之后好像很惆悵似的。”
墨淵眉頭微皺,似是責怪地說道:“什么叫鬼鬼祟祟的。”
“好好好,算我失言快說說,剛才你究竟和他說什么了?”鄭英俊急忙道歉道。
面對鄭英俊的追問,墨淵笑了笑,而后反問道:“你有沒有看出那歐陽詩涵對樓主似乎有些不一樣的感情。”
鄭英俊眉毛一挑,戲謔地說道:“是又如何你別告訴我,你這個老不正經的看上了歐陽詩涵?”
鄭英俊的不正經將墨淵嚇的臉色一變,趕忙說道:“切勿胡說,切勿胡說。我只是對那歐陽春說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哦?什么重要的事,快別賣關子了。”鄭英俊焦急地說道。
“嘿嘿...”墨淵不懷好意地笑了笑,“我只是將蕭雅君姑娘的事告訴了歐陽春而已。”
墨淵說罷,便轉身向著葬劍樓內走去。不再理會鄭英俊的追問。
只剩下鄭英俊在稍稍有些疑惑之后,便立刻明白了為何歐陽春會嘆氣的原因。
仔細想想,以蕭雅君的身份和地位,又豈是歐陽詩涵可以相比的。尤其是對于張鵬而言,歐陽詩涵可以說是一點的希望都沒有了想到這些,那歐陽春又豈能不嘆息呢。
......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且不提鄭英俊是否再繼續追問墨淵關于歐陽詩涵的事情,也不提葬劍樓內如何張羅著過一個好年。暫且說一下,離開了葬劍樓,一路向著西北而去的傾城閣,和一路東北而去的玄義。
玄義并沒有和蕭玉兒一起回傾城閣,蕭玉兒帶人直接趕回傾城閣,而玄義則是一人趕回大明府
蕭玉兒帶著傾城閣兩位長老三人一路北行,在走出了洛陽城大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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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時辰的時候,正值正午時分,她們在一處竹林休息,在這里她們遭遇到了一伙人的偷襲,這些人一個個皆是頭戴黑巾,看不清面貌。
為首的幾人武功還頗為高強,在蕭玉兒三人再三追問之下,為首的蒙面人才說出這么一句:“得罪了葬劍樓,豈能讓你們說來就來,說走就走樓主有令,傾城一眾,殺無赦!”
此話一出,蕭玉兒三人立刻就想到了張鵬。在大罵了幾聲張鵬卑鄙無恥之后,便是陷入了殊死的奮戰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