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怎么就又喝醉了。”
師展聽說夏如花喝醉酒了,就著急地出門。
夏如春正好給她母親送飯回來遇上風風火火出門的師展,就這樣問道:“誰又喝醉?”
“是花花。”師展邊走邊回答:“剛才樟樹兒打過來電話,讓去把喝醉的花花給背回來。”
“花花最近怎么老喝醉。”夏如春說道:“要不要我跟你一起去?”
“好。”師展遲疑了下又說道:“你就別去了,你還是回去陪外公喝酒吧。”
師展看看周圍沒人,就在夏如春的前額上親吻了下。
夏如春在師展的前胸輕輕一拳,幸福得她一臉紅暈。
“就喜歡占小便宜。”夏如春說道:“那你小心點。”
“嗯。”師展看夏如春走進大廳。
夏如春埋怨說夏如花最近老是喝醉酒,可能只有師展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可是夏如花這種情緒上的變化,夏如花不會說,師展更不會說出口的。
這也是師展這些天來的一塊心病。
看著夏如花那勉強裝著興奮的神態,她疲憊與無奈的情緒是瞞不過師展的,特別是夏如花看到師展時總是把目光避開,還有意無意地不跟師展說話,這在別人看來夏如花這是在他這姐夫面前變得拘謹了起來,而師展知道夏如花心里是多么地悲傷與懊悔著的。
師展來到山貓燒烤店樓下,就聽見夏如花和一大幫人在大聲嚷嚷。
“我夏如花……花,在這里莊嚴宣布,本姐從今往后,就奉行獨身主義,你們給我作證。”
“姐們,我們聽到了,奉行單干。”
“不……不是單干,是獨身。”
“好好好,獨身。你就別拍我了,歇會吧。”
“喝!誰不喝是小狗。”
“我實在喝不下了,我承認是小狗,還不行嗎。”
“不行,先喝了這杯,再讓你變成小狗。”
“好,我拼了……。”
師展出現在門口,看到夏如花已經喝的兩眼朦朧,臉色通紅,還舉著一大杯啤酒呢嘛著要跟人拼著喝。
“怎么喝這么多。”師展目前想抱起夏如花就走。
“她今天不知道是高興還是怎么的,總是灌她自己,大家都沒怎么喝,她就已經開始暈了。”樟樹兒趕緊目前協助師展把夏如花給架起來。
“你是誰……誰……?”夏如花看到師展來抱她,還拍打著不讓抱:“誰跟我親近我就跟誰急,你的……快快走開。”
“他是你姐夫,現在帶你回家。”樟樹兒說道。
“姐……姐夫……?”夏如花雙眼一閉,就倒在師展的肩膀上軟綿綿的不再說話了。
師展扛起夏如花后對樟樹兒說道:“這里你打點下,我先帶她回去。可能今天縣電視臺采訪她,心里高興吧,你們以后別太由著她,喝起酒來就不知道她自己的酒量多少了。”
“沒事,我們都知道花花的酒量,我們中沒有人喝得過她的。”樟樹兒說道。
“好,你們繼續。”師展揮揮手表示抱歉,就下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