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夫……。”夏如花在師展的肩膀上趴著,像夢囈一樣地說個不停。
師展很想勸說她幾句,老是這樣作踐自己并不是辦法,借酒消愁愁更愁,會越來越頹廢起來的。可是有些話怎么說呢,說你愛上我就是你的不對嗎。她夏如花愛一個人有什么錯嗎。錯就錯在夏如花沒有考慮到自己會愛上他師展,而現在師展又變成了她的“姐夫”,這就是夏如花更加痛苦的原因。
“花花,以后別這樣喝酒,你的身體會傷不起的。”師展說道:“有些事要往遠處想,往好處想,別鉆進牛角尖去自我痛苦。”
“你……你放我下來……來,我不用你背……。”夏如花說道。
“你不用我背就好了,你這樣還能自己走嗎。”師展拍了拍夏如花的后背說道:“別鬧了,我這樣背著你回家,你可能會好受些吧。”
“我心里更難受……我……。”夏如花無怨無悔地哭泣了起來。
“別哭,要哭回家再哭吧……。”師展真的不知道說什么好。
“這是怎么啦,喝成這樣?”這時候夏如春來到了跟前,看到師展像扛麻袋一樣地扛著夏如花有些生氣地說道:“花花,你最近這是怎么啦,老喝醉酒。”
“姐姐,是我喝醉了讓師展背的,你別罵他……他啊。”夏如花雙手亂揮舞著說道:“師展是好人,姐姐可得好好愛……愛他……。”
“好了,別說話了,看你那舌頭都短了。”夏如春上來幫托著夏如花的雙腿說道:“先背回她房間里去吧,別讓外公他們看到了。”
“外公他們吃好了嗎。”師展問道。
“正在吃呢,外公跟爸就是有說不完的話。”夏如春說道。
夏如花跟夏知秋、修秀玲他們住在“春花幸福宜家樂”大樓后面的一棟小矮房里,這好像是以前老房子改造的,木頭結構,兩層樓房,沒有太多豪華的裝飾,只是簡單的油漆了一下,看上去比較潔凈。相比柳絮那小木屋的裝飾與設備,這屋里的裝點就簡單多了,可以看得出來,修秀玲是個非常簡樸的人。
夏如花住在二樓的一個小房間里。
師展還是第一次來到這里,姑娘的房間比較清新,有一種說不上來讓人一進入房間就香氣襲人的味道。
師展把夏如花放置在她的小床鋪上之后,一切都由夏如春在打點了,他站在一邊什么也插不上手。
“快去捏把毛巾來吧,我給她擦擦。”夏如春對師展說道:“聞聞這一身的酒味。”
師展就去衛生間里去給弄濕毛巾。
看到玻璃鏡里的自己,師展有些發呆,這神態一看上去就是有一種掩飾不住的憂郁。
這不會讓夏如春看出來吧。
師展趕緊用清水給自己抹了一把臉,再對著鏡子看了一眼,清爽了一些,只才去把毛巾拿過來給弄濕并出來遞給夏如春。
夏如花已經睡熟了。
“你說,花花這是失戀后遺癥吧。”夏如春給夏如花用師屁股給她的毛巾擦著雙手說道:“她不是說董蔞才就像屁一樣給放開了嗎,還要這樣失魂丟魄一樣地挀自己嗎。”
“總會有一過程吧,相信會好起來的。”師展說的模棱兩可。
“她這樣,我怎么舍得走開。”夏如春說的是她將要跟隨師展隨外公一起回師展家的事。
夏如花現在的情況,對于師展來說是無解的題。
最終還得靠夏如花自己去面對。
師展突然想起了周春旭來。
這是不是個解題途徑,師展現在還真沒把握。
“我們……。”師展猶豫了一會兒說道:“等花花情緒穩定一些再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