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但讓薩摩藩武士沖進長崎,那么……。
松本坐在安宅船中,通過舷窗看到外面繁華的港口。
在落日的余暉下長崎港熱鬧非凡,碼頭上挺滿了各國的海船。及時已經是黃昏時分,仍然有苦力在海船和碼頭之間不停的忙碌。
這里就是自己的起點!
松本在心里默默的想到。
“松本大人!城主府的人回話,讓您在船上等著,沒有命令不得下船半步!”
一個武士走進船艙開口道,只是臉上帶著些許戲謔之意。
松本聞言笑了,點頭道:“告訴城主府的人,就說松本聽從松浦九郎大人的調遣,絕不踏出船艙半步!”
沒錯!他松本肯定不會踏出船艙,不過自己的手下可就說不準了。
夜色籠罩在長崎港口,及時是夜晚這里依舊是燈火通明。街道上人來人往川流不息,許多喝得爛醉如泥的水手就這樣睡在大街上。
港口把守的倭人足輕無神的打了個哈欠,他們在這里執勤實在是太久了。
這里是幕府的直領,沒有人敢在老虎頭上動土,一直以來都是相安無事。
這些足輕、武士也有些懈怠,雖然站在原地,可是心卻飛到了某個藝妓的身上。
正當他們走神的時候,一把鋒利的肋叉出現在脖頸處。
沒有給他們開口的機會,鋒利的肋叉抹過了這人的脖頸。
這人捂著脖頸倒在了血泊之中,在他的身后出現了數條黑影,向著夜色中其他的足輕摸了過去。
在這喧鬧的長崎港碼頭,一聲慘叫讓原本的吵雜安靜下來。
飲酒作樂的人們還沒有反應過來,一群手持武器的人就殺了進來。
這些人看見人根本不廢話,揮刀就砍殺上來。
瞬間長崎港就沸騰起來,慘叫聲替代了喧鬧,火光替代了燭火,一下子就點燃了這座承平已久的港口。
松本坐在船艙中,將手中的清酒一飲而盡,嘴角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外面傳來的聲音讓他熱血沸騰,恨不得立刻手持倭刀加入到砍殺的行列。
吃了一口小桌上的魚燴,松本得意的唱起了歌謠。
過了好一會,船艙們被人拉開。一名渾身是血的武士走了進來,躬身說道:“大人!長崎港沒有絲毫的準備,被咱們的人殺散了!
第一批金銀已經送了回來正在裝船,您要不要去看看?”
松本擺了擺手道:“不用了!你辦事我放心!岸上的事就拜托小伍君了,等到咱們去了大明沿海再殺個痛快!
用明人的鮮血泡酒,相信更加有味道!
哈哈!!”
叫做小伍的武士當即躬身大聲回答:“嗨!愿為主公效死!”
說完大踏步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松本看到這人消失在視線中,伸出手輕拍了兩下,當即黑暗中就走出一人!
“兩條安宅船裝滿立刻啟程,咱們去外海等他們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