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就好,那就好。”對歐楚良什么事都能想在前面,朱光護勉強感到一絲安心。
不一會兒,郝委和**兩個人的腳步聲從門口響起。
“歐哥,藥買回來了。”
“額...教練好。”
“行了,別整那虛的了,藥呢?趕緊拿來。”朱光護說著,一把搶過郝委手中的藥,拆開外包裝把說明書抽了出來。
“念!”
李鉄順手接過說明書,一字一頓翻譯著。
“一次一片,每4小時一次,或者一日三次...”
“忌口的呢?”
李鉄往下看了看,繼續讀道:“孕婦慎用...”
眾人看了看商議的肚子,搖了搖頭。
“切記大量、長時間服用。肝病患者禁用,飲酒或者含有酒精飲料者慎服...”
“酒?”
一聽到這個字,朱光護火氣又冒了上來。
“李鉄,你是副隊長。你說說,你昨個喝了多少?”
“教練,我...”李鉄眼巴巴地看向歐楚良,雙眼中散射出求救地目光。
“教練,鐵子他喝多少不礙事,關鍵是商議喝了多少。”歐楚良連忙開口把朱光護的注意力拉回到商議身上,“小議他和我說,昨個基本沒喝,酒都揚他身上了。要不然也不會被淋成個落湯雞,也不會感冒發燒。”
“也就是說,他吃這藥沒事?”朱光護將信將疑道。
就在這時,床上的商議突然眉頭緊皺,額頭上的毛巾滑落到一旁。一邊搖著頭,一邊大聲說著夢話。
“嗚嗚嗚...歐哥,我真沒喝酒,就喝了一小口...”
“嗚嗚嗚...歐哥,我錯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嗚嗚嗚...歐哥,你就饒了我這回吧,我下次肯定不和他們同流合污了...”
“嗚嗚嗚...歐哥,我肯定用心踢球,下場比賽肯定拼命進球,奪得勝利...”
商議越說越激動,臉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像是被蒸熟的螃蟹似的。
朱光護見商議這副模樣,又想起他在上場比賽對陣英格蘭時的英勇。嘆了口氣,把手中的撲熱息痛從藥扳里剜出來一片,對著李鉄命令道:“水。”
李鉄連忙擰開一瓶礦泉水,歐楚良也趁機把商議的頭扶起來。兩人配合下撬開了商議的嘴,把退燒藥給他喂了下去。
看著重新倒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商議,朱光護擺擺手,示意其他人都出去。
除了李鉄留下陪護以外,其他人都回到各自的房間,生怕被朱光護點名。
歐楚良跟著朱光護回房后,朱光護拍著腦門,一屁股癱坐在沙發上,“這回咱得做兩手準備了。”
“唉!也怪我,要不是我臨時去上了個廁所,隊員們也不會偷偷做出這種事!”
“怪我怪我,那大巴司機也真特么操蛋。聽到咱們晉級決賽了竟然坐地起價,我已經找他們老板談這事了,今兒個估計就把他辭退了吧!”
李輝和劉志才兩人也都一臉自責,一路走來,球隊踢了6場比賽都沒有發生戰斗減員。現在可好,贏是贏了,但卻因為小小的疏忽發生了非戰斗減員,而且損失的還是商議這樣的主力前鋒。這事要是捅了出去,他們三人回去肯定挨處分。
但挨處分事小,世青賽奪冠事大。
這次世青賽,每支球隊只能派18人應戰。除了商議以外,隊上就只剩鄭彬和孫志兩個前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