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老師請了假,”葉棠昨天修理掃地機器人,一直到晚上十點鐘才弄完,然后泡了杯熱茶,歇口氣,走到窗邊,忽然看到樓下二層小樓,岑硯南臥室窗戶沒有亮燈。
她下樓去麻將室找岑硯南。
岑今說岑硯南晚上宿在駱幸川家。
這更奇怪了!
駱家十分注重**,除非親戚摯友,外人一概不留宿。因此駱家舉辦大大小小的宴會,都是在外面酒店或者會所。
駱幸川和岑硯南的關系已經達到摯友的級別?
可要準備什么東西,非得住到人家家里?
她給岑硯南發微信,岑硯南回復她,他要睡覺了,明天再說。
不是要考前突擊嗎?這么早睡覺?
葉棠感到不對勁,一宿沒睡好,早上到學校,也無心看書聽課,索性請假來電影學院看看到底是什么情況。
結果連大禮堂的門都進不去,安保冷冰冰的說,家屬不準入內。
駱幸川沒有說什么讓她回去上課的話。岑硯南受這么重的傷,大家早晚都會知道,他們拖一晚,只是為了這場考試。
而且他也進不去!他嘗試和安保人員解釋,得到的回復也是,“美術是美術,表演是表演,沒看到其他家長都端著熱飲在后面眼巴巴等著嗎!考試中午就結束了,你們進去,對考生也沒有任何幫助。”
駱幸川回給葉棠的一個無奈的眼神。
葉棠不信邪,“我去周圍看看,大禮堂總不會只有一個入口。”
駱幸川跟在她身后,他知道她的性格,這個時候勸說是沒用的。
大禮堂有好幾個出入口,包括安全出口,但都有保安值守,沒有空子可鉆。
他們倆在后門面面相覷,駱幸川說,“在這里干站著不行,天氣太冷了。外面有一家咖啡廳,我們在那兒等他……”
他話音剛落,背后響起一個女人聲音,“駱少?”
駱幸川和葉棠同時回頭。
對方這才看到葉棠,笑起來,“原來還有葉小姐,你們在這里做什么?”
這個女人是在慈善晚宴上曾經給葉棠的手包簽過名的女星邱夏。她穿著貂皮大衣、長皮靴,高挑美艷,身后還跟著一個保鏢模樣的人。
葉棠沒想到鼎鼎大名的明星還記得自己。
“我們的同學在里面參加復試,我們想進去看看,”她如此回答邱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