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鶩飛很奇怪,按理說文小曼當初在長生觀丟了面子,心里應該極怨恨他的,怎么這會兒弄得和老朋友見面似的。
女人心,海底針,齊鶩飛不想被扎一下,決定還是遠離為妙,便說:“文小姐,不好意思啊,我們還真有事。”
文小曼哦了一聲,說:“那好吧,下次有機會啊。”忽然又問馬非象,“哎,你給了沒?”
馬非象搖頭道:“他們……不用了吧?”
文小曼大聲道:“怎么不用啦?黃花觀不是在爹的邀請名單上嗎?”
說著便從包里拿出一張大紅的請柬,轉身笑著對齊鶩飛說,“齊真人,真是相逢不如偶遇,省的我們往黃花觀跑一趟了。下個月我和馬師兄結婚,到時候還請齊真人賞光啊!”
齊鶩飛忽然覺得有點荒謬。
當初他一眼就看出馬非象是真喜歡文小曼,但文小曼對馬非象絕無半點愛意,只是把他當備胎,甚至備胎都不是。
他以為經過長生觀那一出戲,馬非象就算沒法把自己從感情的泥潭中拔出來,也至少能看清文小曼的真面目,而不再和他糾纏。
沒想到這兩人要結婚了。
這到底是馬非象手段高超,終于贏得芳心?還是文小曼四輪全爆,不得已用上了備胎?
真是人生無常啊!
齊鶩飛覺得最近遇到的荒妙的事兒有點多。
他接過請柬,看了馬非象一眼,用手比劃著他們倆說:“你們……真要結婚了?”
不知是靦腆,還是覺得尷尬,馬非象的臉紅了起來,憨憨的笑笑。
文小曼說:“當然是真的!這種事情怎么好開玩笑?”
齊鶩飛就說:“好吧,到時候我一定前往祝賀,討你們一杯酒喝。”
……
離開春月樓,到了外面街上,齊鶩飛拍打著手里的請柬,問林林山:“你說他們倆怎么會結婚了?”
林林山說:“馬非象喜歡文小曼又不是秘密,他們倆在一起很久了吧。”
齊鶩飛搖頭道:“這我知道,但文小曼并不喜歡馬非象,怎么這次看她嫁給馬非象好像挺心甘情愿的?”
林林山說:“這我就不知道了。”
齊鶩飛說:“你不是消息靈通嗎?”
林林山說:“我也覺得奇怪,之前一點消息都沒有。感覺他們結婚應該是臨時決定的,不知道文不武那個老東西是怎么想的。”
齊鶩飛說:“別管人家怎么想的了,反正請柬都收了,到時候咱們就去看看吧。”
說完二人便分道揚鑣,各忙各的去了。
齊鶩飛看看天色還早,決定先把秦玉柏交待的任務完成,去給端木家和王家傳個話。
他就給端木薇打了個電話。
端木薇一聽他要來,喜出望外,就開了車過來接他。
沒一會兒,一兩紅色跑車停在了齊鶩飛面前。
齊鶩飛鉆進車里,說:“又換車了?”
端木薇說:“輪著開而已。”
齊鶩飛有點好奇地問道:“你是不是飛劍也好多把輪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