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鶩飛說:“就是兩個琪祥閣的肉夾饃。”
春月一愣,隨即明白過來,忍不住捂著嘴笑起來。
梁明說:“那兩個肉夾饃還不是我付的錢!怎么能說你輸了呢?”
齊鶩飛說:“但你別忘了你原本是要請我吃大餐的。雖然是你付的錢,可實際上給你省了不少錢,按照省錢就是賺錢的道理,你是賺了的。而我本該吃到大餐,卻沒吃到大餐,豈不是虧了?你不知道當時給我造成了極大的精神損害,說來你該賠我精神損失費。”
梁明便又端起酒杯,說:“這么說那我是該向您賠罪,我敬你一杯!”
齊鶩飛也把酒喝了,說:“你這么有誠意的賠罪,我當然要接受。不過這一杯酒可不能算,今天是我請你喝酒,你拿我請你喝的酒來給我賠罪,這道理上說不通嘛!”
梁明說:“那就改天,我再請你好好吃一頓。”
齊鶩飛說:“不會又是兩個肉夾饃吧?”
“那當然不會。”梁明說,“這不是還有老板娘在嗎,最起碼得三個肉夾饃!”
三人同時哈哈大笑起來。
春月說:“你們兩個呀,比摳門,別說這納蘭城,就是放眼整個西牛賀州,都沒人比得過你們。要是在修行界舉行一場摳門比賽,你二人絕對是冠亞軍。”
齊鶩飛說:“那誰是冠軍,誰是亞軍呢?”
春月嗔道:“這你還要爭一爭?”
梁明說:“那自然是要的。文無第一,武無第二,摳門沒有第三。反正就我們倆,分個高低又何妨?”
春月說:“那就我給你們做個裁判如何?你們比一比。不過先說好了,今天這頓酒誰出錢,別到時候你們倆一個醉了一個跑了,我問誰要錢去?”
梁明哈哈笑道:“今天是齊站長請我喝酒,當然是齊站長出錢。再說今天也是齊站長升官的大喜日子,這出錢的事我也不好意思跟他搶啊!”
齊鶩飛說:“無妨無妨,你要跟我搶我就讓給你。你剛才拿我請你喝的酒來給我賠罪就已經很不地道了,要說這頓酒你請我,我也是接受的。”
梁明說:“不不不,這個風頭我不能搶。你現在是站長,我就是一個小小的文書。文書和站長搶風頭,這要是傳出去,我還怎么混?”
齊鶩飛說:“那就不搶風頭,咱們今天就來個比賽,看誰能白喝上這頓酒。誰要是最后白喝了這頓酒,讓對方付了錢,就算贏家。老板娘給我們做個裁判,如何?”
春月笑道:“這倒是有意思!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比賽,比那些打打殺殺的可有意思多了。”
齊鶩飛說:“那是當然。你看今年還要搞什么宗門大會,聽說還要去獅駝嶺,那多危險!多沒意思!我這個比賽要是能變成宗門大會上的正式項目,那該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