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件很簡單,完成我們交待你的一個任務,取得我們的信任就可以了。好處嘛……”行瘟使者用手指了指頭頂,“你看著天,是不是要變了?”
齊鶩飛抬頭看了一眼:“怎么變?”
行瘟使者說:“要下雨了。”
“下雨又怎么樣?”
“下雨的時候,你需要一把傘。”
“你頭上有傘?”
“當然。”
“如果雨很大,這把傘撐得住嗎?”
“當然。”
“如果是冰雹呢?”
行瘟使者微微一愣,隨即笑了:“呵呵,小子,有點意思啊!冰雹……呵呵,就是下刀子,也撐得住。”
“就憑瘟神呂岳?”
齊鶩飛臉上露出疑惑的表情,其實心里也同樣疑惑。因為行瘟使者這話里露出來的自信有點過頭了。瘟神呂岳的確很厲害,曾經的級別也很高,但他的一個手下不至于自信的這種程度吧?除非,呂岳的背后還有人。
行瘟使者看了齊鶩飛一眼,冷笑道:“小子,本事不大,眼睛長得很高啊,連瘟癀昊天大帝都不放在眼里了?”
齊鶩飛說:“把瘟癀兩個字去了我就放在眼里。”
“你……找死!”
行瘟使者動了怒,手臂往前一伸,黑霧伸展,如一條黑色墨線,直奔齊鶩飛而來。
齊鶩飛并不慌張。
打是肯定打不過的,但他也不打算跑,就像行瘟使者說的,跑出去也是幻境,破幻時一用咒語,幻境撕裂時出現的能量波動,對方就能找到他。
跑上幾次,對方一旦真的動了殺心,就危險了。而現在,行瘟使者并不會真殺他。要殺早殺了。至于吸收他加入什么的,都是虛的,真實目的,估計是想要靠齊鶩飛的咒語破幻,離開這危險的境地。
果然,行瘟使者的手鎖住的齊鶩飛的喉嚨,就停了下來,沒有施加力量和法力。
“也許等變天的時候,就真能把瘟癀兩個字去了。”行瘟使者說。
齊鶩飛倒吸了一口涼氣。
呂岳真有那么大膽子?
他是瘟癀昊天大帝,去了瘟癀兩個字,就是昊天大帝,那可是玉帝過去的稱號。
這是要革玉皇大帝的命啊!
可是就憑一個呂岳?
現在的玉帝,手握無量功德碑,連天道劫難都能平衡消弭,三清都去元老院養老了,就憑一個呂岳,就敢革玉帝的命?
“要是真這樣,我可以考慮。”齊鶩飛裝作猶豫的樣子。
行瘟使者冷笑道:“好了,說吧。”
“說什么?”
“你剛才破幻的咒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