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軒也不知道尚寢局位置就請了一位宮男帶路,而那名太監看沈軒也出來了,立即就變得坐立不安,想進去又不太敢的樣子,不過這就不是他要操心的事情了。
烈陽國的皇宮很大,大到走在路上幾分鐘也見不到一個人,雖然都沒什么人,但沈軒還是要跟著前面的宮男溜著墻根走,這也是規矩,大道中間那是給貴人們走的。
拐了彎沈軒就見到真貴人了,一隊人,四人高高抬著椅轎,左右還有兩個扇扇子和捧果盤的,椅轎上坐著的是一位11-13歲,正打瞌睡的小正太。
大老遠沈軒身邊的宮男就拉著他停下,一直等椅轎近了二人才一起行禮道:“恭祝鄭貴人身體安康。”
當他們走遠,沈軒望著他們背影問:“這個鄭貴人是什么身份?”
宮男奇怪看他一眼,道:“鄭貴人就是鄭貴人啊,去年剛入宮的,好像是鄭侍郎的第二子吧。”
等等!沈軒有點明白過味兒了,這個“貴人”說的好像不是尊貴之人的意思,而是指后宮男人的身份等級,就和皇后,貴妃一樣的?
啊啊啊!宮如月你不是人!你居然大車開小孩!這一刻宮如月的形象在沈軒心中徹底崩了。
沈軒聲音顫抖,不可置信的問:“那…他和皇上是…他們已經…”
那位宮男看來也是要憋出病的人,看看左右無人,將沈軒拉近了一些,低聲神秘道:“你才入宮有些事情你還不知道,接下來我說的話出我口,入你耳,絕對不能在人前說起,不然咱倆都有麻煩。”
見他這樣神秘,沈軒也鄭重其事的保證絕不外傳。
“其實皇上從沒在哪位貴人的寢殿中留宿過,也沒召過貴人侍寢,平日更是連看望都幾乎沒有,只有在一些節日大宴上皇上才會與嬪妃們見一面,有傳言說皇上其實鳳體有疾,已經不能人道了。”
沈軒這才感覺心里舒服了一點,有病也比終極大癡女容易讓人接受,聽完宮如月的八卦,沈軒又對其他宮中秘聞有了興趣,追問著讓他再多說一些。
“要說這宮中秘事還真不少,就說甄歡,甄貴妃吧,前些日子就有人說,他送給華妃的香囊里面加了能讓男子陽疾的毒藥,起因據說是華妃背后罵甄貴妃賤人矯情,最終雖然沒有查清楚到底是不是他,不過甄貴妃也為了自證清白,出家當了尼姑。”
“啊這……”
“還有烏拉拉·如意,他去年不是被誣陷用巫蠱之術,扎小人詛咒皇上嘛,最后被打入冷宮,我跟你說這事兒我一看就知道是誣陷,也不知道他還有沒有機會出來了。”
沈軒沉思片刻,無比認真道:“我覺得他和出家當尼姑那位,都肯定還能翻盤。”
就是他有點奇怪,這大嘴巴怎么還沒被殺頭。
“再就是爾淳才人,虧他也是尚書家的金枝玉葉,沒想到居然與一個侍衛私通,還有那個什么武眉陽,武才人,據說也是與和尚有染,現在也為了自證清白,出家當尼姑了。”
“對了,這后宮中你知道誰最可怕嗎,是魏嚶嚶,他勢力不大但是手段詭異,有人懷疑他其實修為不凡,還說裕妃就是被他引天雷劈死的。”
“呃……后宮中不會還有個咖妃吧?”
“這你也知道啊,不過咖妃都死了很多年了,他整天瘋瘋癲癲的,到處嚷嚷什么自打他進宮就獨得皇上恩寵,皇上偏偏寵他一人,后來被華妃賞了一丈紅,就在皇宮后面那棵老歪脖子樹上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