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的動靜驚動了外面的人,李家莊能做主的都來了,其中就包括李莊主的原配夫人。
她得知自己夫君的死訊后,放聲大哭了一陣,然后命人將那對苦明鴛鴦送去見官。
只不過,混在人群中的王陸,怎么看都覺著這女人并不悲傷,反而還有些高興。
都說豪門中齷齪多,沒成想這小小的莊子,也容納了這么多骯臟的東西。
有些索然的搖了搖頭,王陸轉身離開了這里,徑直往外面走去,對于接下來的事情,他沒什么興趣。
只不過,還沒等王陸離開,燈草和尚也跟著出來了。
按理說,他作為直接目擊證人,是不能離開的,也不知這和尚說了什么,提著李莊主夫人給的銀子,腳下虎虎生風,絲毫看不出之前的老態。
兩人在外面相遇,燈草和尚見到王陸后,明顯愣了一下,隨即不知想到了什么,從包裹里拿出一塊小孩拳頭大小的銀錠扔了過來。
“小兄弟接著!”
王陸抬手握住銀子,挑眉問道:“法師你這是什么意思?”
“沒別的,看你順眼而已。”
燈草和尚笑了笑,說話也沒有之前那么裝腔作勢了,要離開李家莊,道路只有一條,因此兩人走到了一起。
“你之前也在那里吧?”他忽然問道。
王陸沒打算隱瞞,便將自己看到的事情說了出來,燈草和尚聽完后,臉上露出幾分冷意與默然。
“李莊主雖有劣根,但心腸還算不錯,可惜他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女,這才有了今天的劫難。”
燈草和尚嘆了口氣:“他那夫人也不是省油的燈,估計早就已經養了面首了。”
都是些狗屁倒灶事情,王陸沒什么興趣,所以沒有搭話。
他現在想的,是怎么將這和尚頭頂的運氣給吸收過來。
思慮了片刻,王陸決定按照功法上所說試一下,如果成功,那么接下來的事情將會輕松很多。
“如今天已經黑了,法師要不要去我家住一宿?”他嘗試性的問道。
燈草和尚一愣,偏頭看了過來,嘿嘿笑道:“你小子不會是想打我這銀子的注意吧?”
“法師你這話就傷人了啊,不住就不住,我還不歡迎呢。”
王陸做出憤怒的樣子,加快腳步走到了前面。
如此態度,讓燈草和尚遲疑了,這月黑風高的,的確不適合趕路。
“誒誒,別生氣嘛,貧僧不過說笑而已,你既然有心,那我去住一晚又能如何。”
“免了,法師萬一在我家里丟了銀子,那豈不是黃泥巴掉褲襠,不是屎也變成屎了?您老還是去別地住吧。”
“小兄弟莫生氣,之前貧僧只是說笑而已。”
燈草和尚一陣解釋,王陸這才半推半就的答應下來。
兩人加快腳步趕路,總算在兩刻鐘后回到了村子。
由于沒有什么娛樂活動,所以這里漆黑一片,靜悄悄的。
不過,王陸家里還亮著燈火。
“娘,我回來了!”
有了第一次的稱呼,此時他已經沒那么變扭了,叫的很順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