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甘虹卻聽到孫飛說道:“看來歡水真是發達了,前段時間剛買了幾套房,現在連豪車都有了,真是比不了。”
劉蔓看了看甘虹,似乎猜到了她的想法,說了一句說道:“聽說他買那的房子還是付的全款呢。”
又過了一會兒,同學們到得差不多了,班長孫飛便招呼大家去山莊酒樓里落座。
“班長,周慶呢?他怎么沒來啊?”刑俊問道。
“他說今天有事,來不了了,讓咱們聚就行。”
劉蔓不樂意了,說道:“那怎么行?今天這地兒可是周慶安排的啊,他不是說花銷全包嗎?”
孫飛無奈地說道:“算了,他不來就不來吧,同學會的費用本來就應該是大家平攤的嘛。”
姜濤也勸大家說道:“班長說得對,就算這里消費再貴,咱們這么多人一平攤,也就沒多少了。”
“呦,濤子,你這鐵公雞今天是怎么了?主動要求破財啊?”
對于同學們的調笑,姜濤只是傻笑,現在他兜里有錢了,確實是有點膨脹。
不管怎么說來都來了,再怎么不愿意,這頓飯也得吃啊。
大家湊了兩桌,現在都在一個包間里,互動倒是很方便。
不知是不是同學們有意無意安排的,余歡水發現自己坐在了甘虹旁邊。
甘虹有些尷尬,余歡水倒還好,跟姜濤和刑俊等人聊得很開。
同學會的內容無非就是聊一聊近況,打聽一下同學們最近混得好不好。
余歡水的變化太大了,自然成了眾人的焦點目標。
“歡水,趕緊說說,你是在哪發的財?”
“是啊,帶帶我們這些老同學,我們也想住新房開豪車!”
“我猜你是不是中了彩票了?”
對于這樣的問題,余歡水自然有所準備,隨便找了一些虛頭八腦的理由糊弄了過去。
不久,飯菜陸續被服務員端了上來。
白羽山莊的東西雖貴,但貴得還有道理的,飯菜的味道就是好。
大家一邊聊一邊吃,倒也其樂融融。
這時,余歡水發覺甘虹沒怎么吃,便主動給她夾菜。
對于余歡水這樣的暖心的舉動,甘虹感慨萬千。
在以前他也是這樣照顧自己的。
沒想到即使是離婚了,他還是一如既往。
其實,余歡水沒倒沒有多想,只是出于照顧人的想法。
現在的余歡水已經將甘虹當成是自己青春的標記,并沒有太多的情感了。
她倒是主動開口說話了:“歡水,你最近見過唐雨?”
“唐雨?”余歡水一愣,這才想起說的是唐雨。
“對,最近因為一些事見過兩三次面。”
甘虹一聽愣住了,想不到兩人最近見面這么頻繁,可聽表妹和自己說唐雨最近可完全沒有見過其他陌生人。
“那……我聽人說你正在做古玩相關的工作?”
余歡水倒是沒有什么可隱瞞的,點點頭,說道:“對,我最近確實涉及了一些古董古玩什么的。”
聯想到最近余歡水又是買房又是買車的行為,甘虹隱約覺得他正在做古董造假的事。
剛想出言相勸,卻偶然間發生了一件事情。
一位名叫趙彬的同學要了一套餐具,但是他接過來的時候沒拿穩,把一只碗掉在了地上。
這碗可是瓷碗,立馬被摔得粉碎,發出了“啪”的一聲。
服務員大驚失色,連忙找來了大堂經理。
大堂經理姓王,看到地上的碎瓷片皺起了眉頭。
“哪位摔的?”
趙彬這人是挺老實一孩子,怯怯地說道:“是我。”
“那這碗您得賠啊,我給您這邊記賬上。”王經理嚴肅地說道。
刑俊比較皮,一聽不干了,嚷嚷道:“不就是一破碗嗎?能值得了多少錢?我們這么多人在這兒消費,還得賠你一個破碗嗎?”
有一個出頭的,其他同學中自然就有起哄的。
大家都紛紛表達了不滿,其實都覺得一個碗真不至于記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