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大唐江山有他守著可以放心了!”李道宗目送著李寬等人離開,眼中滿是贊賞之色,面帶笑容的喃喃細語,隨后大門關上,又命人將李景仁喚至書房,李景仁匆匆趕來以后,李道宗鄭重其事地說:“明日晚上去一趟楚王府,切記不可對外聲張,還有去了以后一切聽從他的指揮。”
李景仁連連點頭稱是,心里滿是狐疑,他都不知道發生什么事情,自己父親也沒說清楚,滿腹疑慮的答應下來。
李寬從江夏郡王府出來便回去了,立即讓冷鋒、史銳將其他六人喊來,就連武珝、王槐等三人也一并喊上。直至眾人全都聚集在正殿時,李寬方才說明一切。
武珝、王槐等人聽得目瞪口呆,尤其是聽到李寬說他被封為御使大夫、黜陟使代天巡狩之職,王槐等人的下巴都快掉下來,張大著嘴完全不相信這是真的,他們對望一眼均是震驚。
“事情就是這么個事情!”李寬歉意的望著武珝,接著說道:“皇上的意思是讓我七天后出發,明日他們全都來了,待商議過后,我便會將時間提前,這樣我才不會被動。”
張沖、李歙等六人也沒想到這次他們也要參與其中,不過李寬安排下來,他們肯定得支持。李寬望著武珝臉上的愁容,他心里有些不好受,誰讓他也是妻管嚴,可是重擔在肩,他又不得不扛起來。
“有沒有危險?”武珝下意識的追問。
“當然不會有危險!”李寬笑著回答,“我可是代天巡狩,走到哪里不都得客客氣氣,誰敢對我怎么樣?”
“真的?”武珝懷疑的望著李寬。
王槐接話道:“這個真的沒危險,只是巡察全國,體恤百姓罷了,而且公子大權在握,誰敢惹他?如果是貪官污吏,或是徇私舞弊的官員見到公子,我估計得嚇破膽!”
“既然沒有危險,那你便去吧!”武珝不是那種自私自利之人,相反她覺得有些高興,自己的老公這么牛,如今更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當然自豪,她擔心的不是權力越大,責任越大,而是有沒有危險。
即便她知道自己反對也沒用,詔書傳達至全國以后,根本不是她一介女流之輩能阻止的。再說又沒什么危險,而且張沖、史銳等人都在,各個都是身懷武功,有他們保護肯定不會有事。
忽然,錢武說:“陛下當初賜給你的金龍令可還在身上?”
“在啊!”李寬記得當初這枚金龍令是抓捕侯君集時,當今皇上親自賜給他的,之后也沒有收回這枚金龍令,具體放在哪里他自己都不記得了,只能說出大概的地方,“好像放在房中吧!”
“皇上賜給你的令牌,你都不知道放在哪了?”錢武怒罵道,“趕緊給我想起來放在哪里了,哪怕是今晚不睡覺也得找出來。”
“師傅,不用那么著急吧!”李寬縮著脖子,訕訕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