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根本不知道這枚金龍令的作用,要是弄丟了咱們整個王府的人都得掉腦袋!”錢武氣急敗壞的怒吼一聲,李寬縮了縮脖子,心虛的看了一眼王槐、趙謙兩人面色凝重,心想:“不會是真的那么重要吧!”
金龍令能夠調動皇城禁衛軍,李寬是知道的,難道除此之外還有其它作用?李寬對此真的毫無知情,看著三人面色凝重的模樣,李寬也不開玩笑了,努力的回想著,不過事情都過去這么久,一時半會真的想不起來。
“金龍令是什么樣式?”武珝也急了,弄丟了金龍令那可是殺頭大罪,錢武的話中意思讓她都害怕了,金龍令長得什么樣子,李寬還是記得的,所以他很詳細的說了出來。
武珝聞言心里一個咯噔,睜大著眼睛,喃喃道:“會不會是那個?”
“什么那個?”李寬側著臉看著武珝有些奇怪,道:“老婆,你見過金龍令?”
“你們等等,我去去便來!”武珝猛地站起身來,急匆匆的跑了出去,眾人面面相覷,心里猜測武珝可能見過金龍令。于是乎,眾人等了足足半個時辰,武珝這才姍姍來遲。
“是不是這個?”武珝張開手露出一枚令牌,赫然便是李寬弄丟的那塊金龍令。
錢武連忙接了過來,仔細看了許久,王槐、趙謙兩人也仔細看了一遍,三人都吁了一口氣,他們真的擔心這枚金龍令被李寬給弄丟了,要是皇上突然想起或是收回的話,那整個楚王府就倒霉了。
“王妃,這令牌你是從哪找到的?”
“這個……”武珝有些不好意思,支支吾吾半天才回答,“是在李熹的睡榻下取來的!”
眾人滿臉狐疑的望著武珝,李寬也有些好奇,這個令牌不見蹤影許久,怎么跟自己兒子有關系?武珝解釋道:“這枚金龍令原本是在我的房中,不過熹兒有次過來玩,正好瞅見,我也沒注意還以為是夫君留下來的玩具,就讓他拿著玩。”
“……”眾人一頭的黑線,金龍令居然成為孩子的玩具,李寬亦是哭笑不得,笑瞇瞇地說:“熹兒玩得時候沒有掉過嗎?”
“掉……掉過!”武珝尷尬的笑笑,她是真的心虛了,要是真的弄丟了那還得了。李熹根本捏不住,武珝也沒注意過,所以肖秋水、肖怡兩人分別撿了一次,有次肖怡還覺得面熟,開玩笑說:“這令牌跟真的一樣!”
當時,武珝根本沒放在心上,如今想來肯定是肖怡見過這枚金龍令,要不然也不會這么說。偏偏武珝那個時候不知情,隨口一句:“給孩子的玩具呢!”現在想想,武珝想死的心都有了。
“這枚令牌出去以后記得帶上,切記不要弄丟了,還有必要的時候它可以用來救命!”趙謙接話道,“其實黜陟使都有一枚相似的令牌,不過樣式有些不同罷了,這是身份的香象征,還有這枚金龍令可以調動當地府衙的府軍,留之傍身并無壞處。”
李寬知道它能調動禁衛軍,至于能調動各地地方軍,還真是第一次聽說。至于黜陟使也有令牌,也是第一次聽說。轉念一想,李寬也覺得有些道理,要是沒有象征身份的信物,誰能相信他們是黜陟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