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觀主是信了,他也明白兩人為什么要戴面具了。
太突出。
太秀。
雖說修士大多是俊男美女,但能媚到這樣子的,風流到這樣的,確實是少。
兩人在外是厭倦了世俗的目光,所以才戴上這兩張面具。
情有可緣,應該的。
于是,兩人便是重新戴回了面具,彼此深深看了對方一眼,看來大家都是老套娃了,平時都沒少干這種事,專業性一看就知道了。
加入門派后,兩人便是被傳授了斬龍觀的玄功——【屠龍劍經】,算是打基礎,而在兩人為門派做出了一定貢獻后,則可以被傳授進一步的神通。
神通之道,就是一個宗門的底子。
善業惡業則是完全看個人了。
夏極與白燭兩人同居,一過就是半年時間。
兩人都清楚什么叫做“逢場作戲”,自然不可能因為區區半年時間而產生什么感情,平日里該一起吃飯一起吃飯,該一起修煉一起修煉,該一起睡覺一起睡覺。
轉瞬,就是冬天到了。
天寒地凍,窗外飄著小雪。
而再遠處的斬龍觀山下平臺上,則是隱約傳來弟子們練劍的聲音。
冷風呼嘯,又從窗隙滲入,發出忽輕忽重的“嘶嘶”聲,讓人心底有些兒發毛,好似是到了那種鬼片里的封山時候。
夏極站在窗前,而身后的門忽然打開了。
冷風才灌入了一丁點兒,又被迅速關閉的門給遏止了。
白燭走到他身邊,兩人一起站在窗前,看著窗外純白的百里群山之景。
白燭開口幽幽道:“這短短的半年時間里,斬龍門竟然又與金蓮宗,劍虹教,清風閣發生了糾紛,甚至互有高層人物的傷亡。
原因無跡可查,除了發生頻率極高之外,沒什么特別之處。
可以說,這些傷亡若是放在百年之內發生,那么幾乎就沒有半點可疑,但它們偏偏在半年內就發生了。
這還只是冰山一角。
另外,大長老木桑子終究還是死了,昨天他死在了清風閣七位閣主之一的手中。”
白燭簡單的敘述著這個事實。
尤其是“木桑子還是死了”這樣的事,簡直有一股“死神來了”的味道,亦即也許可以靠著運氣而躲過一次死亡,但卻注定了很快再次遇到死亡。
夏極問:“怎么死的?”
白燭道:“清風閣的下屬勢力與斬龍觀發生了小沖突,但因為各方選擇而使得沖突越演越烈,而這時,雙方為了避免沖突徹底升級,便是進行了這里慣用的手段——宗門演武對決,見證人是歧國皇室。
而昨天,木桑子作為斬龍觀派出的人去應戰,結果戰死被殺。事就是這么回事。”
“歧國皇室...”
夏極有點印象。
之前眾神庭九位至高神里曾有一位“用血煞之氣進攻”的至高神,那至高神是被自己第一個秒殺的,而他就是歧國皇室的老祖。
而如論地理位置,歧國皇室的疆土是完美地避開了十二金人陣的范圍,而如一直蜷身的蝎子往著東北方向臥倒,而背部卻又貼著西邊的海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