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珞目光一凜:“小禿驢,你想死是不是?”
說罷白珞左手金光大盛:“虎魄,風刃!”
少年和尚霎時覺得周圍的風變成了無數把利刃,從他的面頰擦過。
少年和尚微微睜大了鳳眸,風刃并沒有傷他,而是朝著殿中躺在地上的幾十名弟子飛了過去。這些利刃將幾十名弟子釘在地上,鮮血自他們的手腕、腳踝處流出。
幾十名弟子的鮮血頓時將碧落堂的地面染得一片血紅。
白珞嘲諷地看著少年和尚:“小禿驢,放點血比你煞氣有效。”
少年和尚皺眉看著白珞,顯是極不贊同白珞的做法。
白珞抬了抬下巴:“小禿驢,還不把你的煞氣收了?”
少年和尚手腕被白珞扣住,平靜地看著白珞。
若不是少年和尚嘴角滲出的那一絲鮮血,白珞還真信了少年和尚的平靜。白珞奇道:“你收不住煞氣?”
少年和尚臉上波瀾不驚,從鼻子里“嗯”了一聲。
呵,這小禿驢,自己的煞氣都收不住了還要端著。白珞鄙夷地看了少年和尚一眼:“小禿驢,你是面癱吧?”
少年和尚抬起漆黑的雙眸看了白珞一眼。他有些不耐煩地轉了轉自己被白珞鉗住的手腕。
“呵,小禿驢脾氣還挺倔,佛祖沒教過你對長輩要禮貌些嗎?”
少年和尚又抬眼看了看這個看上去只不過比自己大了兩三歲的長輩。
白珞懶洋洋地說道:“不過現在也沒時間管你,你先等著。”
說罷少年和尚覺得從手腕出傳來一股純凈的靈流,體內那股狂躁竟然慢慢被安撫了下來。
白珞就這樣捏著他的手腕,將靈力源源不斷地灌入少年和尚體內。
風幕漸漸淡去,碧落堂里的血匯集在一起從樓梯上滴了下去。
謝謹言一見碧落堂里的情景,大驚失色:“師叔!師弟!”
謝謹言再一抬頭,見少年和尚與白珞手腕相交,也沒看清具體是誰鉗制著誰,下意識地大喊道:“妖僧!你放開白姑娘!”
白珞:“……謝謹言你是不是瞎?!”
謝謹言疑惑了一下,重新說道:“白姑娘,你放開那個和尚?”
白珞翻了一個驚天白眼,她真是一句話也不想跟謝謹言說了,打發道:“快去把陸玉寶找來!去晚了你這群師叔師弟的血就流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