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珞淡淡看著天樞星君:“滋味如何?”
天樞星君惱怒地回頭看著白珞。可以一回頭看見四周黑漆漆的海水將他圍了個嚴實,就似要塌下來再次將他掩埋起來,他又不由地害怕起來。
天樞星君哆嗦著問道:“你們究竟想干什么?”
白珞理所當然地說道:“保護你。”
天樞星君聽見這三個字,一雙胖手頓時抓緊了冰棺的邊緣,一句“不要臉”卡在喉頭又說不出,當真難受得緊!
這冰棺被海水掩埋,巨大的壓力似乎隨時要將那棺蓋壓碎。棺中空氣稀薄,不一會兒便悶得人頭暈眼花,若不是身為神族還有一身靈力,能被這冰棺活活悶死過去。更可怕的是那海底的咆哮并沒有因為隔著冰棺而減弱半分,反而因為冰棺狹小的空間變得更加震耳欲聾,直到現在天樞星君的耳朵里都還嗡嗡作響。
白珞瞥了天樞星君一眼,漫不經心地說道:“現在你們七星君的靈珠五顆都被人拿了去,就剩下你與天璣星君的。天璣星君的靈珠在我手里,你的要是再被人拿去怎么辦?我又不能殺你,只能把你藏在海底。”
天樞星君咬牙看著白珞惱怒道:“白燃犀!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白珞冷冷看著天樞星君:“那五顆靈珠是誰拿走的?”
天樞星君:“就算我告訴你,你又能怎么樣?”
白珞沉默地看著天樞星君。心中暗自思忖若天樞星君還是嘴硬的話,她還能用什么法子?這海底夜里可怕,白日里可美得很。想來想去恐怕只能把天樞星君吊在椰樹上去曬著了,反正他胖,曬個兩日應該沒什么問題。
天樞星君看著白珞那神情,也不知白珞在打著什么鬼主意,駭得胃里又是一陣翻涌,差點又吐出來。天樞星君憤恨地看著白珞:“我就是告訴了你,你又能怎么樣?難不成你還能去將我那五個弟兄的靈珠要回來?”
白珞淡道:“也不是不行。”
天樞星君:“那你便去要吧,那五顆靈珠就在風陌邶手里。若不是陵光神君當時救了我,我也要似在那場中秋之宴上。”
薛惑與葉冥對視一眼,果然是風陌邶!
白珞仍舊一言不發地看著天樞星君。天樞星君繼續說道:“我并沒有騙你。有人想重現數百前扶風那一場災難。那一年我們兄弟幾人按約定在瑯琊相聚,搖光沒能到。也許是那人從搖光那里知道了我們的十年之約。在我們聚會的時候突然出現,殺了我們一個措手不及。”
天樞星君聲音哽咽:“我們兄弟幾人主文,論起武來絲毫不是對手,何況那人提前在酒里下了藥,更是防不勝防。當時幸好陵光神君的及時趕到,將我救下。否則我也會死在那里。我們兄弟七人不能全都落在一個人手上,取天璣的靈珠也是不得已之法。”
白珞蹲下身在天樞星君胖胖的臉上捏了一下:“我原本以為你是易容。沒想到你是真胖了?所以你除了這張臉是真的,到底是連句真話也沒有。”
“什么?”天樞星君一愣,眼中的熱淚原本就要流下來,被白珞一打岔卻又收了回去。
白珞蹲在天樞星君身前冷冷看著他:“天樞,我給了你機會說實話,是你自己不珍惜。”
天樞星君:“我……我說的是實話啊!”
白珞冷道:“若真是這樣,那為何天璣星君要逃?你與妘煙離為何有要去白狼夷尋天璣星君?我既然已經知道搖光星君為風陌邶所害,若拿走七星君靈珠的人是風陌邶,你又有什么不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