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珞想著想著話就從嘴邊溜了出去:“他哪用吃什么藥,喝醋都喝飽了。”
郁壘:“……”
白珞:“……”這話怎么就說出口了呢?
白珞趕緊半掩著嘴巴想要掩飾過去,卻發現郁壘竟然耳根子都紅了。
白珞登時來了精神,竟然堂堂魔尊也有今天!白珞也不知怎地,忽然覺得郁壘這模樣很好玩,忍不住在郁壘耳邊輕輕摸了摸。
郁壘一驚,滿臉驚恐地向后退去險些撞倒了桌子上的茶壺。
喲喲喲,這隨便一逗,還害羞了?
畢竟在結界以外白珞可調戲不過郁壘!白珞惡向膽邊生,一只虎爪竟然又向郁壘另一只耳朵伸了過去。
郁壘登時躲開。他狠狠地瞪了白珞一眼說道:“無聊!”說罷,他一拂袖離開了屋子。
姜輕寒在一旁輕咳一聲,小心翼翼地湊到白珞身邊,瞅瞅未關上的門問道:“方才郁壘是害羞了嗎?”
白珞意猶未盡地擺擺手說道:“先別提他了。對了,你知道這結界是哪個王八羔子弄出來的嗎?”
這問題一問出來,姜輕寒瞬間就變了臉色。他咬牙切齒地說到:“還能有誰!!!!”
白珞瞧見他這幅表情,更加斷定了心中所想,于是手指關節卡擦卡擦地響起來了。二人都是同樣的意思——薛恨晚你死定了!!!
遠遠的憐花樓里,薛惑打了個噴嚏從睡夢中驚醒過來。他看著自己設下的結界摩挲著下巴,好像自己要完蛋了???他順手拿起桌上的瓜啃了起來,就算死也要先把瓜吃完了再說。
白珞與姜輕寒正是怒火中燒時,床上之人痛吟一聲,竟是有轉醒的癥狀。白珞急忙和姜輕寒一起到床邊去瞧宗燁的狀況。
白珞:“姜輕寒,宗燁情況怎么樣?”
姜輕寒給他把了下脈,又掀開他的雙眼眼皮瞧了下,面上一派輕松:“沒事,今夜他肯定能熬過去的,你就放心吧。”
“那就行。”
白珞松了口氣。
因為姜輕寒接下來還要診斷白珞的脈象,便暫且在王府住了下來,而宗燁也在半夜徹底清醒過來。他身上都上好了藥,傷口不會特別疼。郁壘就站在床邊沉沉地看著他。
宗燁從床上起身,卻被郁壘扶住了手臂按住:“宗燁,你身上傷口未愈,別做多余的事。”
宗燁道:“王兄,此番……多謝你。”
饒是宗燁對郁壘多有不滿,但這次若是郁壘不來尋他,也不知道弘化老怪究竟會不會要他的命。
說到這里,他猛然想起白珞,急忙問郁壘:“王兄,嫂嫂現如今狀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