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現下是午膳時間,你餓了嗎?我去吩咐下人將午膳給你端來?”
白珞剛想說先看了宗燁的情況再說,肚子就很不給面子的“咕嚕”響了一聲,兩人俱是一愣,郁壘輕咳一聲,掩飾住眼中的笑意,對白珞道:“我去吩咐他們,你在這兒等著。”
白珞摸摸鼻尖,從床上起了身,她現在胸口還有些悶痛,這悶痛讓她有些煩,她真想快點將這任務搞定,好回歸自己的身體。她現在所在這身體實在是太虛弱了,什么事都干不了,而且整日待在王府里,快把她憋死了。
因為交戰的原因,郁壘也不讓她隨便出王府,擔心她會被大楚之人拐走當人質。當時白珞聽到郁壘不讓她出王府的解釋的時候,差點就沒自豪地說自己可是監武神君,人界這些小打小鬧還入不了她的眼,不過她又很快反應過來自己這個身體乃是凡人之軀,只好虛張聲勢地罵了幾聲。
白珞撐在窗臺上,看著遠處的云,現在的她既不能喝酒,肉也得按著分量吃,還不能動手,煩!
等她抓到幕后主使,她就讓那玩意兒嘗嘗自己虎魄的厲害,叫那人還敢不敢戲耍她!
“在想什么?”
郁壘吩咐完后,進門就見白珞撐著窗臺想事情,白珞回過神來,笑了一笑:“也沒什么,就是想到我們之前的事兒了。”
“我們之前的事兒?”
郁壘驚訝,他和白燃犀之前能有什么事兒?
白珞聳聳肩:“是啊,不過你不記得了,等成功重振南昭后,我便告訴你。”
郁壘雖然不解卻也沒有多問:“用膳吧。”
白珞聞言看向小廝手上端著的餐盤,眼睛一亮,那餐盤上擺著的正是自己最喜愛的雞肉,甚至還有一小罐酒!
白珞興奮地跑到餐桌旁,聞著撲鼻的香氣,肚子里的聲響更大了些。顧不得郁壘的眼光,白珞撕下一塊雞腿就放進了嘴里。一個雞腿風卷殘云般地被啃完,白珞叼著雞骨頭看向郁壘:“你不餓?”
郁壘淡笑道:“這肉用了辣椒炒,你不宜多吃,酒也可以少飲幾杯,但不宜多喝。”
但東西都放在白珞面前了,讓她克制,那是不存在的事情。于是她完全不管郁壘的提醒,該吃吃該喝喝,看得郁壘臉色越來越難看,白珞飯后摸了下自己的肚子,吃飽喝足的感覺就是不一樣啊,仿佛連日來的沉悶都一掃而空了。
“白燃犀……你,你喝這么多酒,身體受不了的!”
郁壘郁悶,早知道就不把這些東西拿來了,他本來是見白珞心情不好,就想著給她點她喜歡的東西,這樣能讓她開心些,誰知道白珞一吃就沒完了。
白珞打了個酒嗝,有些暈,她方才只顧著開心地吃喝,哪還想得到自己身體的事情。于是在陸玉寶幫完姜輕寒,前來查看白珞的狀況的時候,被滿臉通紅的白珞給嚇了一跳,她動了動鼻子,敏銳地聞到空氣中有一股酒味,她又看向餐桌,發覺上面還有一壺空酒瓶,于是責備的目光看向了郁壘。
“王爺!你怎么能給王妃喝酒?!王妃,您這也太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了,嚶嚶嚶,寶寶果然就不該離開你的身邊,不行,我要喚姜郎中來給您看看身體!”
白珞擺擺手:“陸玉寶你給我站住,我酒量好得很,沒醉呢,去,給我端杯茶來。”
陸玉寶氣得跺腳:“王妃!不是醉不醉的問題,您這身體不宜喝酒!”
白珞嗤了一聲:“行了行了,知道了,陸玉寶你就放心吧,我沒事,別老是想那些亂七八糟的。”
陸玉寶還是堅持要找姜輕寒來,白珞見狀冷下臉:“陸玉寶,不許去!你要是敢去找姜輕寒,我就把你丟出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