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成子衿做好了飯,馬小揚扔下刀,躺在床上再不想起來。
“我聽朱佳怡說你也去砍樹了,什么情況?”成子衿笑著,從鍋里盛出來做好的從張娜那里學來的各種水果肉類雜燴湯,一邊問到。
“已經要死了,哎,這日子是沒法過了?”馬小揚嘆了一口氣。“我稍微緩一下,真的完全動不了啊。”
“我聽朱佳怡說了你為什么要去砍樹,我很支持你這么做,不過砍樹也要有技巧。”成子衿放下碗,撿起地上的砍刀,拿起一根木頭,一手拿刀,一手拿木頭,然后飛快的橫切,木頭像是薯片一樣,疊在桌子上。
“我去,我去,我去,啥情況,成子衿,你咋還有這手藝呢?”馬小揚瞪著一雙眼睛,立刻翻身起床,不敢相信的說到。
“其實不難,只要你注意力夠集中,心里沒有雜念就行,因為我一開始就控制飛刀去削砍各種東西,要求不能有什么差錯,所以就會特別的注意,后來和卡洛斯先生聊天,無意間說到了注意力的事,他教了我冥想的方法,結果還不錯,等一下我可以教給你。”成子衿輕描淡寫的說到。“而且,我終于發現,我們身體里多的是什么東西了。”
“是什么東西?”
“是一條能量流,在我的身體里流轉,我能感覺到它的大小和流動的方向。”
“我去,真氣?”
“什么東西?”
“我是說你這個東西特別像小說里的真氣,就是沿著經脈流轉,然后怎樣怎樣的。”
“不知道,不過我教給你,你自己體會吧。”
馬小揚這會不知道要說什么,感覺腦子有點懵,只好點頭答應好,隨后端起碗,一邊吃飯,一邊看著桌子上的薯片。
仔細想想,這簡單的削木頭,背后是成子衿多少時間的努力,主要是身為一直在一起的同伴,居然都不知道,就說不出來的感覺,覺得成子衿心事太重,太辛苦了。
吃了飯,兩個人收拾完,先是去撿了很多柴火,然后回來,成子衿教馬小揚冥想。
可是聽來聽去,感覺就是發呆,甚至都沒有什么特別的方法,只不過就是腦子里想一件事,且只想一件事。
成子衿說,卡洛斯他們冥想的時候,想的是上帝,自己沒什么信仰,所以想的是那把黑色的飛刀,至于馬小揚,思前想后,那就冥想樹吧,別的都容易走神。
教了方法,成子衿讓馬小揚自己練習,結果就是馬小揚在身體溫暖舒適的感覺中,不知不覺的睡著了,至于什么樹啊,砍刀啊,統統都,拜拜了。
睡著前的最后一個問題,馬小揚想到,冥想這件事,會不會朱佳怡已經學會了,成子衿還有沒有教別人,自己是第幾個學會的,咦,這種吃醋的感覺是幾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