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的消散,馬小揚感覺那奇異的波動逐漸的減少,搞不懂是什么回事,只能退回去,找到張媛,然后繼續嗨。
如果不考慮那奇異的能量波動,單純的說這種感官的體驗,這短短的十幾分鐘,馬小揚整個人特別的舒爽,體內的異能似乎都活躍了幾分,這種感觸,很吸引人。
覺得就在那一瞬間,整個身體乃至靈魂是放松的,沒有目的的,混混沌沌中,又滿是興奮,感觸很深。
一晚上,馬小揚和張媛幾個人,好像不知疲倦的搖動著,那種整個夜店融為一體的感覺也出現了幾次,馬小揚也沒有再深究,因為感覺對于自己沒有什么影響也就隨它去了。
馬小揚在夜店瘋的時候,伍承回到了別墅。
陳飛就在客廳等著,別墅內燈火通明。
“你知道我想說什么。”伍承坐在陳飛對面,陳飛的臉低著,燈光打下來,臉上一片陰影。
“是。”
“想解釋一下么?”
“做了就是做了,沒什么解釋的,失敗了而已,成王敗寇,很正常。”陳飛抬起頭,微笑著。
“我還是不明白,這么多年來,你還缺少什么?你的錢夠你一輩子揮霍也用不完,為什么。”伍承臉上沒有表情,可是眼神中蔓延著的是刺骨的痛。
“因為我想和王愛國合作。”
“為什么。”
“因為他手里有最大的藥品線,有了我們的幫助,他可以做到馬德里最強,甚至整片西班牙,乃至西歐,都可以拿下。”
“我們一早就討論過,上面培養我們,給我們資源,明令禁止不讓碰藥,你怎么就還是執迷不悟呢。”
“真正執迷不悟的是你,伍承。”陳飛激動的站起來。“錢,地位,女人,我什么都不缺,可是國家讓我們出來,除了情報,你就沒有一點想要回報一下這個操蛋的世界么。”
“你的回報,就是當個大藥品頭子么,陳飛,你到底怎么想的,國家給你的還不夠多么。”
“國家給我的夠了,所以我才想回報,當年的鴉片戰爭,我為什么不能還給他們。”
“陳飛!”伍承激動的站起來。“你這樣只會壞了組織的大事。”
“伍承,我爸就是被這些西歐人弄死的,我媽也接著被弄死,就是因為藥品,我爸作為警察,難道就活該被打死,我媽上墳,也就活該被凌辱么。”陳飛激動的說到。“我爺爺奶奶被氣死,家里親戚全部遠離,家破人亡,他們怎么做的,那些小嘍啰就因為披著白皮,就讓他們回去,那些背后的老板,就因為國際影響,就引渡走,不痛不癢么,我們這些人又怎么樣,就打碎了牙吞進去么,憑什么,我就是要還回去,不可以么。”
“陳飛,我知道你的痛,可是你也要理解國家的難處,三十年前,國家百廢待興,不得不小心翼翼,而且三十年了,當初那批人早就死了,那你與王愛國圖謀這些,又有什么意義呢。”伍承嘆了一口氣。“我可以原諒你出賣我,但是不能看著你背叛組織。”
“我從來沒有背叛組織,背叛國家。”陳飛嘶喊著。“我只是要看著這些西歐人,沉迷藥品,看著他們一個個的死去,看著所有人都陪葬,為了這個目的,我可以不要一分錢,我可以把我所有的積蓄都敗光。那些拉美人,算個屁,只要給我機會,我一定踩死他們。”
“你覺得有機會么?”
“一年不行,就五年,五年不行,就十年,只要我當上獅山會的會長,不計后果,總能辦到。”陳飛歇斯底里的說到。
“陳飛!你瘋了!”
“是,我是瘋了,二十年了,從踏上這片土地開始,我就恨著,每一次爭斗我都在最前面,我不怕刀子,不怕槍,甚至不怕疼,不要命,因為我恨,我恨這片土地,恨所有愿意留在這里忘本的叛徒,我恨所有假惺惺的文明。我就是要毀了這里,就是要看著所有人都死。”陳飛站起來,迅速的拿出槍,毫無征兆,對著伍承開動扳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