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膚光滑如同綢緞,隨著馬小揚的手劃過,一層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升起,手感反倒更好,而小溪涓涓的流著,一切的一切,都告訴馬小揚,此時正是一探究竟之時。
也許是兩人異能進化,身體異于常人,也有可能是食物中的藥效太過猛烈,有可能是因為兩人情之所至,身體響應。
這一戰,從天色灰麻一直到紅日東升。
整個小樓,幾乎所有地方都留下來兩人的痕跡。
兩人倒還有體力去繼續,只是想到今天還有正事,只能洗漱穿衣,偃旗息鼓。
來時有人帶著,去時,兩人就自己前往。
走在路上,馬小揚忍不住一把抓住張娜的手,感覺那無骨似得小手在掌心慢慢變熱,就覺得好玩。
到了掌門的房間,鬼五叔他們沒有提昨天催情藥的事,馬小揚和張娜兩人自然也不會提,只是掌門那一直冷冰冰的表情之下,今日顯得有些曖昧。
“張娜,你師父的師兄弟就只剩下我們二人了,門中的長輩們也都仙逝而去,她的門人弟子就你一個,所以立衣冠冢的事,我們三人商量決定也可,放由門中長老們商量也可,你是什么意見。”鬼五叔開口將今天的主題先點透。
馬小揚起初覺得,這不是多此一舉么,但是腦子一轉,想到了其中關竅,要是他們三人做主商量,間接的就還是不承認藍九花三江派門人的身份,只是以師兄弟和弟子的身份為她立冢,日后,自然也是不能進門中祠堂的,雖然這樣或許藍九花并無介意,可是總覺得似乎這事的根本是藍九花的錯一樣。
“鬼五叔,我想問一下,我師父當年從門中出去前,在三江派中,是個什么樣的人。”
“你師父尊重長輩,友愛師門,在那一戰中,也是戰功赫赫,保住了我三江派無數的人員與財物,聲譽威望不低。”鬼五叔想了想,簡單的總結到。
“那一戰,聽鬼五叔的講述,我師父是沒有半點對不起門中,反倒是門中虧欠她許多是么?”
“是的。”這次是掌門開口,冷冷的只說了兩個字。
“那這樣的話,我們三人商量自然是不合適的,她為三江派做了許多貢獻,最后離門而去,也不是叛逃,只是心死求個清凈,歸根結底,還是三江派的弟子,我認為,理應以三江派弟子的名義,為她立冢,并且名字進三江派宗門祠堂。”張娜坐著了身子,義正言辭的說到。
說完這些,鬼五叔明顯臉色更加歡喜起來。
“我們本來擔心你不愿意你師父重歸宗門,既然你也是這個意思,我和掌門自然也是高興的,那下午,我便召集長老們,商量為九花妹子立衣冠冢一事,到時候你也參加。”鬼五叔笑道。
“鬼五叔,除了為我師父立衣冠冢一事,我還有一件事想和你們商量。”張娜停頓了一下,說到。
“你說。”鬼五叔微笑道。
“我一身蠱術都是師父所授,我不知道是不是屬于三江派的不傳秘術,但是我既然學了,也不可能在交還出去,所以我想和掌門,鬼五叔商量,我已經是事務處的人,拜入三江派這件事很不方便,能不能給我一個閑散長老或者什么別的稱呼職位,我愿意守你們的門規,不過你們不能約束我做什么。”張娜開口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