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塵仍然在想著等會進了襄陽城,去見父親,是不是該送些禮物給他。該買多少錢的禮物合適呢。
羽塵正想著,六個彪形大漢,四周沖了出來,將羽塵團團圍住。
為首的一個土匪頭目冷冷得問:“小孩?你是去襄陽城的?”
羽塵瞧了瞧圍住他的這幾個土匪,淡淡得說:“對。”
土匪頭目:“你這細皮嫩肉一定是有錢人家的孩子。不好意思了,孩子。我們雖然和你無冤無仇,但卻不會和錢過不去。跟我去山里一趟,得讓你父母交贖金,才能放你走。”
羽塵:“假如他們不愿意交贖金呢?”
土匪頭目:“那我只好砍掉你的腦袋撕票了。放心,我砍你腦袋時,會很溫柔的。”
這土匪頭目也是個人物,用最溫和的話語,說出了最殘酷的話。
可惜的是,這幫土匪面對的是他們沒辦法想象的恐怖存在。
羽塵自嘲似得笑了笑:“呵呵,我還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啊。話雖如此,可惜我還從來沒見過能欺負老虎的狗。今天倒是想見識一下。”
羽塵的淡定令那流氓頭子有些不可思議,不禁問了一句:“誰是虎?誰是狗。”
羽塵笑了笑:“當然不是說你。你還沒資格當狗,只是螻蟻而已。”
這些個土匪聽到這,一個個怒上心頭,藏在背后的手中緊握匕首,嘴里卻不動聲色得說
“看樣子,綁票實在太便宜他了?那么囂張,得先把他削成人棍才行。”
又一個土匪又說:“我還有個好主意。老子有幾個兄弟有龍陽癖好。不如讓他們輪了他。”
說著,他吹了一聲口哨,立刻又有十幾個土匪從遠處沖了過來。
羽塵冷冷得看著他們,就像看著一堆死人。
這群土匪都是烏合之眾,最厲害的那個也只是個練氣期。
羽塵原本都沒想要去尋他們的麻煩,卻沒想到,這些土匪卻先自己踩過來了。
熊貓阿蒙抬起胖乎乎得爪子,拽了羽塵的衣角。
提醒他不要隨意殺戮。
奈何,羽塵是個暴脾氣,脾氣一上來,就什么都忘記了。
這時候,一個土匪已經提著劍,緩緩得走了過來。
“小子,我先砍你一條腿吧。”
羽塵淡淡一笑,沒說話。
在土匪揮劍的那一瞬間,羽塵隨意得一伸手。
那土匪手中的劍,不知為何,已到了羽塵手中。
羽塵反手一刺,劍尖已點在了那人的喉結上。
那土匪并非沒有防備,可是羽塵的速度實在太快,他竟然一點防御能力都沒有。
他甚至沒有反應過來自己手中的劍已經被奪了,還做了空手一個下劈的動作。
接著被羽塵一劍割開了喉管。
他的身體感覺到了一股恐怖震感充斥著整個身體,全身的力氣瞬間失去了,渾身癱軟。
他的脖子瞬間被震斷,雙眼突出,屎尿失禁,死不瞑目。
這土匪也是個練氣期修士。
他死都想不到,眼前這個看上去不是很厲害的少年竟能一出手就殺了他。
這系列動作進行的實在太快,而且悄然無息,那土匪被殺的同時,其他人竟然沒有反應過來。
直到他們聞到一股屎尿味,才發覺己方已倒下了一個。
為首的那個土匪頭子名叫段強,附近有名的土匪。
帶著手下人殺人越貨,偶爾也接暗殺的買賣。
他闖蕩多年,經驗豐富,立刻察覺不對,伸手掏出砍刀,要砍羽塵。
同時一聲令下:“這小子不對勁,全都給我上,砍死他。”
段強一招手,一群亡命之徒提著刀從四面八方圍了上去。
羽塵坐在熊貓上不動,手中劍光連閃幾下。
這些垃圾土匪實在不配他使用白鶴劍。
無數閃亮的劍氣如同天羅地網一般,已到了土匪的面前。
風到了面前,化作冰霜撲面的殺意直斬而下,有誰能抵擋。
沖在前面的六人,全中了狠狠的一道劍氣。
從頭到腳底,是一道深深斬碎裂骨的劍痕,內臟全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