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守府做好了部署。
羽塵跟趙合德一起來到當初趙雅被襲擊的的地方。
這附近早已被炸得面目全非。
不過,羽塵眼睛觀測殘存靈氣,還能看到個大概情形。
“趙姨使用劍雨逼退了歹人,另一個歹人見事情不妙,便支援同伙,帶他火速離開。”
“之后,他們拐進了這個巷子。靈氣便消失不見了。”
羽塵觀測靈氣,迅速推演著當時的情形,跟著也進了巷子里。
在一處破碎的草棚前,羽塵站定身形。
“兩個人是在這里不見了蹤跡。真奇怪,憑空消失,是使用了什么天賦嗎?”
趙合德趕過來湊熱鬧,跟著羽塵一起查案。
“羽塵哥哥,你這是在推理嗎?”
“推理?這太耗時間了。不如直接問問目擊證人吧。正好這邊有一個。”
羽塵說著,取出一道符,貼在一旁的一顆參天大樹上。
一貼上去,這參天大樹像是活了一般的,猛地咳嗽:“草你娘的啄木鳥,為了抓條蟲子,硬是把我身體啄了個大洞。我草他祖宗十八代,要是我哪天能成精,一定踩死它。”
“還有那條臭狗,每天尿我腳下,我饒不了它。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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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鐘后,大樹還在罵,羽塵實在忍不住了,問:“你罵完了嗎?一會罵狗,一會罵鳥。我有正事等著問你呢。”
大樹脾氣暴躁:“去你媽的,你什么東西。我憑什么要回答你的問題啊。”
羽塵:“不憑什么,我家里正好需要一些木頭做家具,你自己掂量著辦吧。”
大樹:“呵呵,剛才我是開玩笑著。你隨便問。”
羽塵:“前天,有個女人在這里受襲了。你知道嗎?”
大樹:“知道啊。我都看見了。兩個歹徒襲擊那女的,卻被打得屁滾尿流,真他娘的過癮。”
羽塵:“后來呢?”
大樹:“后來,那兩個歹徒就跑這來了。然后就消失了。”
羽塵:“怎么消失的?”
大樹想了想:“其中一個歹徒用手指劃了一個圈,像是開了一道門。然后他們走進門里就消失了。”
羽塵恍然大悟:“是非常稀有的空間天賦。這么一說,我大概有數了。”
羽塵又問:“犯人長什么樣?”
大樹:“一個個瘦瘦高高的煙鬼,還有一個和尚。”
然后,大樹給他描述了一下,大致長相。
羽塵聽著大樹的描述,將兩人的長相畫了下來。
“是這個樣子嗎?”羽塵將畫拿給大樹看。
大樹拍馬屁說:“哇,就是這模樣,一摸一樣。公子你真是妙筆生輝啊。”
羽塵和大樹正聊著,一旁的趙合德拉了拉羽塵的衣角
“羽塵哥哥,羽塵哥哥。”
羽塵回頭:“什么事。”
趙合德指了指遠處:“和尚。”
羽塵往趙合德指的方向看去。
額,還真有一個和尚鬼鬼祟祟得在附近躲躲閃閃。
周圍好多巡城士兵路過此地,像是正在搜捕:“媽的,這和尚跑得真快。”
“這和尚應該就是被通緝的【金蟬子】。太守大人懸賞五千兩。抓到他就發了。”
不過那和尚身形閃爍,速度極快。
在斷壁殘垣內,上竄下跳,沒幾下就躲開了士兵們的追捕。
士兵們走后,和尚走出來,撓了撓頭:“真是奇了怪了。剛進城就被通緝。真是他娘的見了鬼。莫非是那些事東窗事發了嗎?”
和尚剛走出來,羽塵便迎了過去。
“這位大師,你是不是叫金蟬子?”
和尚:“對啊。有什么問題嗎?”
羽塵:“沒問題。你過來一下,找你有點事。”
和尚看了羽塵一眼:“抱歉,我和你不熟。而且我不喜歡小白臉。要招攬生意去找別人吧。你不要看我長得象同性戀,就特意來勾搭我。我是個正經人。”
不得不說,這和尚長相清秀,男生女相。
不過似乎有點話癆。
羽塵笑了笑:“放心好了。就是有一件案子,想請你過來配合調查,確認一下是不是你干的。”
和尚愣了一下:“假如是我干的呢?”
羽塵:“那就不好意思,得借你的人頭用一用。”
和尚臉瞬間苦了下來:“我操他娘的老頭子,我早說最近風頭緊,不適合出來做生意。他非逼我出來。現在可好,完了呀,遇上高手了。”
說完,和尚化成一道白煙,掉頭就跑。